因为如今这销魂、撩人的娇啼声,可以属于任何人因为这具玲珑绝美身子的主人,根本不在乎究竟是谁在玩弄她!
"叫得真够狼!"蓦地将手探至项若亚只着底裤的双腿间,抚着那层微湿的底裤后,毒煦眩几乎不敢置信,在他这样无情的对待下,她竟然还湿了…
理智,彻底丧失了!在心头那把怒火的燃烧下,毒煦眩一把扯去项若亚的底裤,然后将自己早已紧绷得疼痛的硕大坚挺紧抵在她微湿的花口处,手一把捻住她身下的花珠,用力搓揉了起来。
"呃啊…"当感觉到自己的花径端口被一个火热的硕大紧紧抵住,当感觉到自己的花珠被人那样邪肆的捻弄,一股惊天的刺激感令项若亚再忍不住地仰头娇啼。
听着那声声刺耳的媚啼,毒煦眩的眼眸更是闪过一簇簇怒火怒火之中,他再不克制地将项若亚的身子往上一提,然后向下一压,任自己的火热坚挺彻底贯穿她的处女花径,并直达最深处…
"啊啊…"当处女花径彻底被人贯穿之时,一阵剧痛感令项若亚忍不住地痛呼出声——
早已控制不住情绪的毒煦眩却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只是不断地来回刺穿她那柔嫩的丝绒花径,听着身前那一声接着一声的浓浓喘息。
"…"
明明被人这么不珍惜的占有着,明明被人这样不怜惜的玩弄着,可在毒煦眩硕大坚挺的不断摩擦与进出下,一股夹杂着痛楚与愉悦的快感令项若亚只能不断地呢喃、娇呼。"来,看看你自己现在的荡妇模样。"在感觉到项若亚花径中的紧缩频率愈来愈高时,毒煦眩突然停止律动,然后一把握住项若亚的小脸,将她的脸转向车内的照后镜。"我想往后若有机会让你演出这种角色,你只要把你现在的表现拿出十分之一,就绝对可以博得满堂采了!"
"什么…"听到毒煦眩的话,项若亚愣了愣。
"瞧瞧你狼成什么样子,被人如此强占,竟然还能湿成这样!"用手指抹了下项若亚下身不断沁出的蜜汁,毒煦光将它抹至她的唇上冷冷笑着。
当感觉到唇上传来一阵独属于男女欢爱的气息。当涣散的眸子终于缓缓聚焦,项若亚发现了,发现自己的眼前竟是一面镜子望着那面镜子,她望见了一个人。一个发丝凌乱、双颊桃红、眼眸妖娆、香汗淋漓的狐媚女子…
"这…"当镜中的自己,以及她身后那一脸嫌恶的毒煦光一起映入自己眼帘时,项若亚的"保护膜"彻底剥落了——
"不要…"感觉着依然深埋于自己体内的毒煦眩,望着他原本那般温柔、如今却如此轻蔑的眼眸,项若亚的唇角疯狂地颤抖了起来。
"现在喊不要会不会太迟了?"
一挺腰——
"啊…不要…眩…"身子整个被撞至方向盘上,而项若亚眼中的泪,也滴落至方向盘上。"不要了…"
听到那声"眩",以及那独属于项若亚的怯柔嗓音时,原本还打算再冲刺的毒煦眩蓦地愣了。
他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缓缓望向项若亚,望着她脸上斑驳的泪痕,望着他熟悉的娇弱眼眸,以及她疯狂用手遮住后照镜的古怪举动…
脑中,突然浮出一个古怪的念头,难道她的改变与镜子有关?
"放开。"轻握住项若亚疯狂乱挥的手,毒煦眩想将她的手拉离镜子。
"不!"项若亚怎么也不愿将手放下,口中还发出令人闻之鼻酸的脆弱呼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