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身份泄漏出去,不过是说说罢了,他不可能拿她的人身安全开玩笑,天晓得那么做将替她带来什么麻烦,他可不乐见。但这方法还挺管用的,他才一开口,她便乖乖地跟他回家。
其实赵潆青一踏入夏仲夜独居的家中,她便有“回家”的感觉,除了坪数较大了些,大致的摆设和他们梦中的家一模一样,她甚至不用思索便能找出开罐器放在哪里。
“…”无言以对,她真有回到“新婚期”的错觉,一只急色鬼迫不及待的想履行婚姻责任。
但这是假的,她不能让他如愿,他已经掌握太多控制她的筹码,再退一步,她会粉身碎骨。
“对,就是这样,你看身体是诚实的,你明明对我也很有感觉。”他说着挑逗话,一脚介入她两腿间,轻轻摩擦柔嫩的大腿内侧,引发她的娇喘。
“你…你要我说几遍,那是在作梦,是梦,梦里的一切都是美化过的,所有的感觉也是骗人的,你是被催眠…啊!你干么咬我…”可恶,他不知道被咬的人会痛嘛。
他一道牙口印咬在她脖项处,鲜艳的殷红形成暧昧痕记。
不容她逃开的夏仲夜霸道地扳正她的身体,与她面对面。
“你在怕什么?赵潆青。”
“我…”她怕的东西很多,尤其最怕丢了心。
黑眸闪着幽芒。“梦里的你可以不顾一切的爱我,陪我同甘共苦,陪我度过所有的磨难,为什么你不再勇敢一回?”
“…因为我是胆小表。”她没有勇气踏出第一步,所以明知他在哪里也不主动找他,用着种种借口阻止自己靠近他。
她害怕希望落空,怕是一厢情愿,也许他没有那么爱她,也许是一场误会,也许…她用自己的立场去设定他的想法。
说穿了,她只是爱的逃兵,想的多,做的少,对爱不够坚定,以为一个人也能活得自在,失去他不代表世界末日。
但是相逢后,她才明白,坚强是装出来的,内心深处的她在哭泣,怨恨心爱男人的背信。
怨他的真心是假,气自己的懦弱是真,两道相抗衡的力量在心里拔河,她迟迟下不了决心要合或要离,直到…
她的却步源自他有一位柔情似水的未婚妻,她没办法为了自己的私欲去伤害一个无辜女人,因此她走开了。
“那就让我帮你找回胆量,找回那个挺身站在我面前的女人。”她不胆小,只是不够爱他。
抬起眸,她看了看那双深如大海的眼瞳。“其实你并未记起全部对吧!你用旁敲侧击的方式从我身上找寻答案,像拼图一样,将你遗忘的部分补满。”
她太大意了,竟中了他的圈套。
低笑声从他胸腔中发出,柔化了脸上的冷硬线条。“想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身进入恶龙巢穴的你休想脱身。”
“这是诈欺。”看着熟悉的脸孔,她胸口关不住的爱意源源流出。
那是他,也不是他,她爱上的到底是哪一个男人,她也分不清了。
轻抚着柔美脸庞,夏仲夜俯下身低语“只要得到想要的结果,过程不必太计较。”
“你用欺骗的手法引诱我入计,还如此振振有词,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她果然太傻太天真,相信他见鬼的承诺。
一开始他们谈好,她搬进他的房子三个月,一人一间房各不干涉,他只想知道梦里的他们是不是真的爱过对方。
她同意了,为了不让他把她织梦者的身份说出去,更为了自己的一点私心。如果他即将是别人的丈夫,这三个月就让她拿来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