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心?”她嗤哼,心包在肉里,有谁瞧得见!
“她的心比你美,光是这一点,你就赢不了她。”而他爱妻子,不爱她。
“心美能做什么,她能给你扩展事业的资金吗?帮你在社交圈打下人脉,或是拉拢商界大老助你谈成生意?心美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人,对你帮助良多。”她扳着指头细数娶了她的好处,一一点出自己对他的贡献。
遇到有理说不清的蛮女!头疼万分的夏仲夜只好求助娇妻了,他不知打哪来的认知,认为她会处理得妥妥当当。
“老婆,我没力气赶人,你帮我。”
“没力气?”赵潆青失笑地看着丈夫像个爱撒娇的男孩,不由得心头一软。
坏人由她来做不是一回、两回了,多来一次无妨。
“蓝秘书,我先生很累了,需要安静的静养,麻烦你还他一个平静的空间。”她做出送客的动作。
“我不走,我要留在他身边照顾他,该走的人是你…”她使蛮地不肯离开,一脸骄纵。
但是…
“由不得你。”不走就由她送她走。
本来不想这么做的赵潆青拉住蓝若雅的手臂,将她拉到离病床约一、两公尺的地方,纤指似编织什么的对着她比划。
蓝若雅逃走的动作不够快,一扇奇怪的门挡住她的视线,接着她就有如棉絮,被一阵黑暗往内吸,身体不受控制地跌入漆黑之间。
咕噜、咕噜,漫漫大水淹过口鼻,原来她被送到海洋深处。
“臭女人,我饶不了你,我一定要你后…咕噜!本噜!后悔…”
“啊!你干什么,不是说没力气,这双不安分的手在摸哪里?”
两声男子的奸笑,伴随女子的娇斥声。
“抱老婆还有一点点气力,我闻香香,补充元气。”夏仲夜凑近替他调整枕头的她。
赵潆青没好气地朝丈夫额头拍去,退离一步。“补你流失的脑浆!大白天发什么情,也不想我们现在在医院,由得你胡来吗?”
他双臂一伸,将妻子搂入怀,低头朝她唇上一吻。“你要安慰我受惊的心,我的胆子差点吓破了,真要成为你的无胆英雄。”
“傻瓜,没事了,你救了我,记得吗?”她知道他还为惊心动魄的一幕心有余悸,害怕自己会来不及救她,因此她话语好柔好柔,用声音抚慰。
“她居然想撞你,她…”夏仲夜鼻音微重,眼眶多了湿意。“我的心胸不够宽大,无法饶恕她。”
是他姑息养奸,才让蓝若雅以为同样的手法可以一玩再玩,这回他不能再保持沉默,否则妻子早晚会受到伤害。
“那就别饶她了,把她送到远远的地方,一年半载回不来。”海何其大,游也要游上大半年。
想起自己小小的恶作剧,她掩口偷笑。蓝若雅大概料想不到她会使出这一招,让人从头到脚彻底“冷静”
“嘿!老婆笑什么,说来和我分享。”妻子心情好,做老公的也跟着开心,看她满脸得意,他也想笑了。
眼儿一转,娇媚生波。“你呀!尽招些烂桃花,当你妻子真的很可怜,整天拖着巨斧专砍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