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秀很满意地点点头,退后两步口“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金如秀今天说一不二,谁来求情都没用,我说要全部半…”啪的一声,小巧绣花鞋正中红心。
那明显的鞋印,让并成忍不住笑到瓤泪。
“龙…静!”他爆青筋地怒吼。他娘的,后脑勺也巴,额头也巴,知不知道会留鞋印啊!
龙静哈哈笑着,正要溜,却忘记长廊早已被雪水打湿,教她脚下一滑,惊呼出声“啊!”
金如秀飞扑上前,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接个正着,觉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正准备为她的调皮开骂时,却见她小脸皱紧。
“怎么了?”
“我我…好像要生了。”裙下感觉整片湿意。
金如秀拔声大吼“并成,找大夫!”
“是找稳婆。”并成没好气地道。
“谁都好,快!”
一阵手忙脚乱,在将龙静送回金府没多久,白胖儿子便已落地,金家父母正式升级为奶奶和爷爷。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元宵当日,正巧是金府金孙弥月,也是金二少正式迎娶龙二千金的好日子,金家到处张灯结彩,还请来戏班,打算热闹庆祝个把月,相较之下城南同一天办满月酒的人家,倒显得冷清不少。
但,这都非重点。
重点摆在元宵当日的洞、房、花、烛、夜。
正当金府前庭后院欢声雷动地庆贺时,金如秀已经溜进喜房,揭开了龙静的红盖头。
龙静粉妆轻点,含羞带怯地垂敛长睫,那娇羞模样教他心族动摇。
“喝交杯酒。”他动作飞快取来两只酒杯,与她勾肘对饮之后,立刻动手褪去身上的衣物。
“你…”她羞得别开眼,不敢相信他竟然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金如秀褪去衣物,露出他肌理匀称的好体魄,自动自发地躺上床,嘴里不断地哼着不成调的歌,手上正忙着——
“…你在干么?”龙静怔愣看着他拿着麻绳绑自己的手。
“重温旧梦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龙静看着他半晌,弯身取来鞋子,朝他额面一巴“疯子!”童温什么旧梦啊!
“你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啊!”他不禁喊冤。
知不知道他等这一天多久了,他多期待她可以如法炮制,再来一次。
“那是…”龙静又羞又气地拿鞋要再打他。
然而这一次他眼捷手快地握住她的手,抓下鞋子,轻手摘下凤冠,将她给拉上了床,压制在身下。
“既然你不愿意成全我,那这一次就只好照我的法子了。”其实一生被压一次也就够了,他也不是那么强求的人。
“可不可以不要?”
“什么不要?”
她娇羞地闭上眼。“我讨厌痛…”第一次的痛楚她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实在不愿意再尝一次。
金如秀恍然大悟,露出大大的邪气笑容,哑声道:“放心,上次是你压我,你才不懂个中乐趣,但是这一回是我压你,我会让你尝到欲仙欲死的销魂滋味。”
龙静压根不信,但随着他的举动,她羞吟不止,难以置信这闺房之事原来差别如此之大,这销魂滋味让她几乎灭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