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对我的脾气可是头疼得很。”程思舞噘了噘唇“虽然我自己是不怎么在乎啦!反正身边的男人都没什么担当,实在是让人觉得索然无味,不嫁也好。”
“你还想着要嫁个厉害的丈夫?”应和尉想起她小时候的戏言,不知至今留存了几分?
“你问这话是想取笑我小时候的异想天开,还是问认真的?”程思舞双手抱胸,眼眸微眯,颇有反质间的意味。
“认真的。”应和尉越与她聊,越觉得心口暖洋洋。
她还是一样保有原本的纯真个性,这感觉真是既令人怀念,又让人感到高兴。
“喔!认真的啊!那我也认真回答你吧!撇开小时候只为了出一口气给那群看不起我的小表看的傻瓜原因不提,其实我的确比较欣赏有责任鼠、有勇气的厉害男人。”程思舞将脸枕在交迭的十指上,手肘撑着桌面,纤细的手腕微微露出在袖口之外,看来仿佛一掐就碎。
她看着面前一样肤色带着被太阳晒过的勋黑色调,笑容同样如记忆般温和,而且态度亲切的应和尉,一边觉得他那立体的五官轮廓看来很帅气,一边却又矛盾着不知该将他视为陌生男子还是熟识的大哥。
说起来这种落差还真有趣,她跟应和尉明明就不是太熟的人,却能像这样侃侃而谈。
“那么,还想嫁个武状元吗?”应和尉笑着问道。
果然小丫头长成大姑娘后,想法也变得实际多了。
“呃…你问我这问题,我很难回答耶!”程思舞微僵。
“怎么说?”
“因为你就是武状元啊!”还问她咧!有没有一神经啊?
“那是六年前的事,今年的新科武状元可不是我。”应和尉也回答得很是认真。
“所以你不会觉得我的回答有妄想飞上校头当凤凰的嫌疑就对了?”程思舞瞄了他一眼,被他的反驳打败了。
小时候傻呼呼的没知没觉,长大了倒觉得这个大哥个性虽是直率好相处,但偶尔太过正直也很教人头疼。
“这意思是你依然想嫁个武状元?”应和尉不答反问。
“算是吧!”程思舞无奈地点头,她耸耸肩,努力地装出漠不在乎的轻松态度“因为能考上武状元,就代表实力受到大家认可嘛!可不是自吹自擂出来的。”
“这倒是真的。”应和尉笑道:“妳想得真周到。”
“你不会觉得我这乡下小姑娘不自量力?”程思舞瞧他还真没半点嘲弄她的意思,忍不住好奇起来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应和尉纳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