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孩子,半夜脱光光溜进男人的房间,像什么样?”
闻言,她下巴一扬,理直气壮道:“有什么不可以?你都已经被她抛弃了,用新欢忘掉旧爱是再自然不过的——”
“她没有抛弃我!”龙天佑发狂怒吼。捡起稍早脱下的粉色浴袍套上,侯佩甄涨红了脸,微愠地逼问他:“那你告诉我,她为什么要在结婚前夕丢下你?”
“她…我相信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死心眼的臭男人!她气得都快呕血了,他居然…居然…
“她这样对你,你居然还帮她找理由,我跟了你七年,就算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你却从来都不肯多看我一眼,她一出现,你就像条几百年没见过母狗的发情公狗追着她的**跑!”
只不过是拒绝不想要的女人主动献身,他就变成发情公狗了?
好,很好!他老早就警告过她,对他心存妄想的下场,是她要自取其辱,他也不用客气!
“我早八百年前就跟你切得干干净净,是你死缠烂打发花痴硬要跟来,现在求欢不成恼羞成怒,不晓得谁才是发情的狗喔?”想当初就是因为她劈腿,他才会莫名其妙被金鱼仔追杀,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
献身遭拒的羞辱令侯佩甄对他彻底幻灭,既然已经撕破脸,也就没有维持虚伪表象的必要了。
侯佩甄束紧腰带霍然站起,无辜的娇餍立时褪去,阴惊无比地瞪住他狠呛:“如果我是死缠烂打的花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是还记得你,可她也没爱过你,你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只是一个被人玩过就丢的可怜虫!”
“就算她不要我,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老娘不干了!就算你抬八人大轿来磕头道歉,老娘也不希罕啦!”
气急败坏地撂完狠话,侯佩甄随即回房收拾行李,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狗不拉屎鸟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鬼地方,回家当她的当铺千金去了。
龙天佑丢开被子,冲到门外,气愤的对着侯佩甄的背影怒咆:“对,你快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省得老子还得穿贞操带提防被你强暴!”
可痛快的感觉持续没多久,他又陷入绝望的猜疑地狱,抱着爱人留下的定情戒自添心头伤。
娜娜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
“她还是不肯吃吗?”
关上房门,贝芸晶扫视床幔内一动也不动的身影,冷冷地问。
“是。”
“东西放下,你出去吧。”
“是。”女佣放下托盘,极有效率地离开房里。
轻如羽毛的叹息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床幔的一角被拎起又垂落,贝芸晶踩陷床褥,居高临下冷视床上的女子。
“别以为搞绝食就能逼我让步,我绝不答应,你最好给我死了这条心!”
季丝娴撇开脸“随你…怎么说…”没有他,一切都无所谓了。
“哼!”贝芸晶拿出手机,才想找家庭医生来给她打营养针,铃声却突然响了,她不悦地接听,脸色陡然一变“好,让他进来…不,你放他进门就好,我下楼跟他讲清楚。”
关掉手机,她低啐着将它往被子上一损,粗暴地拉起季丝娴,搀着她进入衣帽间,放在那张高雅的罂粟花沙发上,随即锁门离开。
咕噜…
这三天来滴水未进,让季丝娴体力尽失,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得待在沙发上思索贝芸晶急忙藏起她的原因。
好,让他进来…不,你放他进门就好,我下楼跟他讲清楚。
芸晶下楼跟那个人说话,为什么还要把她藏进衣帽间?
不想让那个人看到她,是因为…
“啊!”是他来了!“天佑!我在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