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认真了?”不只是他的表情和口气,这男人甚至连心态都很可议,要她怎么相信?
“莫名其妙地要走就走、要来就来的,有兴趣的时候过来玩一下,目标一转移的时候就跑得不见人影,我是什么人要这样任你搓圆捏扁地要?我上辈子欠你的啊?”
“要?这话会不会说得太夸张了?我什么时候要过你了?”顾人杰拧起眉,不明白她的指控所为何来。“你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我为什么会这样觉得?”方幸乐提高了声量,第一次发现自己拥有歇斯底里的潜能。事实上在面对这个男人时,她很怀疑自己能保持正常!
“不然你要我怎么觉得?十年前你一声不吭地跑去美国,什么也没有对我说。好,我就当我们没那个交情、没那历关系,你的计画原本就不用向我说明!”想到这件事,方幸乐还是很闷。“我倒想反问你,既然我们没啥交情,你现在干嘛三天两头往我那里跑?怎么,现在你回来了,我就得眼巴巴地凑上去任你欺陵吗?”
“欺陵?我很怀疑这世界上有人欺陵得了你。”气焰这么张狂、脾气这么暴躁,真有人敢欺负她才怪!
“不然你跟我说,你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啊?”这是她心头大恨,怎么也要紧咬着不肯松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他就是那条蛇,而且刑期还没过!
俊脸忽地一窘,径自沉默。
“怎么,没话说了?”方幸乐冷声哼笑。
彼人杰微微一叹,看来若是他没把事情解释清楚,两个人就没有什么发展可言了。
“我会不告而别,是因为要你记住我。”他不自在地别过头不看她,脸上有着微不可见的红潮。
一楞之后,方幸乐爆出怒吼。“你讲那什么鬼话!”
想骗谁啊?这种烂理由他也敢说出口?
“实话。”他由后面紧紧抱住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现在脸上的窘意。“事实证明,我成功了不是吗?”
“放开!”她咬牙,完全不相信。
“我是说真的,当年你年轻浮躁贪玩,什么事都感兴趣,要是我循规蹈矩地跟你道别,你大概牵挂个几天、不舒服个几天,然后一有新鲜事情之后,便将我忘了。”
而他怕,伯她就这么忘了他,而后再也等不到重逢。
“你乱讲!”她静了下来,口头上却仍是不肯饶过他。“我才不会这样。”
她怎么可能忘了他?
“我不敢确定你会不会,但是我不想赌自己的运气,所以我选择了最低劣但最有效的方法。”他知道她会生气,但他就是想让她气得牙痒痒的,而后将他刻在心版上。“我选择了不告而别,让你气我咒我怨我,可却忘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