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怎样?”见她难得的醋桶模样,他暂时压下欣喜,不免好奇她怎么会这么坚持。“你怎么对这件事反应这么大?”
以她的个性,再怎么变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她好像从以前就对赖佩瑜很感冒,两人当年在学校可以说是王不见王,老死不相往来的。
这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
“你跟佩瑜怎么了?”
“你真不知道?”见他摇头,方幸乐忍不住白他一眼。“她痴恋你十几年,又视我为头号敌人,我能跟她怎么样?”
当然就是互不往来、互看不顺眼,还能有什么?
“是吗?”顾人杰轻笑,不以为意的。
方幸乐不满地瞪向他,事情的起因分明就是他这个祸害,为什么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没事人样?
“千万别说你不知道她暗恋你!”他没这么迟顿吧?
“只要她本人没亲口说,我就当作没有。”这是对女性最基本的尊重,也是一种体贴。
“奸诈小人!”方幸乐忍不住骂道。“你以为你当作没有,世界就和平了吗?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负责任了?”
依她的个性,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只是更难过罢了,这样拖着不干不脆的算什么嘛?
“我要负什么责任?”他失笑。“我跟她不过是普通同学,就算她今天对我表示特殊厌情,我也不见得要接受啊!”
“不接受?”方幸乐微哼,像是不相信他的话。
“对,不接受。”顾人杰坐到她那头,笑着搂着她。“你就是在意这个?真不像你。”
“谁说我在意了?”不承认!不承认!绝对不承认!
“你不在意,我一样得说。”顾人杰勾着她的肩,将反抗的她强压在自己胸前,低声笑道:“我只想对你负责。”
“恶心死了!”方幸乐拍开他的手,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
“你的表情不是这样说的耶!”闲适地收回手枕在后颈,他笑得很得意。
平日以自我为中心,毫不理会他人的方幸乐会在意起这等小事,无非是为了他,这点让他高兴得不得了。
“你的表情好奸。”方幸乐板着脸瞪他,有种心事被察觉的别扭与不爽,很久没说的逐客令再次出现。“你可以滚了!”
“我今天打算住这。”他一副自在模样。“这屋子的后半部就是你的住处吧?陈意欢提过。”
那个大嘴女!
“你好好的饭店不住,来跟我挤什么?”有福不会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