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飞鹰戏谑地一阵猛拍胸口,随即冷下声道:“哼!我独孤飞鹰凭着一身是胆,叱咤沙场,可不是被吓大的。”
“表哥!”红萼听了,差点晕厥,拼了命地对独孤飞鹰打眼色要他闭嘴少说两句,别惹恼格萨王,独孤飞鹰却扭头装作没看见。
“很好。”格萨王目光如鬼火一样闪烁不定地冷冷从齿缝中迸出话,脸色阴晴不定地盯着独孤飞鹰。他曾听闻红萼和独孤飞鹰有着似有若无的一段情,如今看来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你该不会恼羞成怒下令抓我吧?”独孤飞鹰似乎以激怒格萨王为荣。
“表哥!本宫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红萼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孤不假他人之手,孤要亲自抓你。”格萨王冷峻傲岸,陡地徒手欺身扑攫,独孤飞鹰射手矫健,侧身躲过这一攫,俊逸的身形飘落三尺外。
“嗯!身手不错,怪不得目中无人。孤倒想和独孤切磋切磋。”格萨王神色自若,其实内心早被孤独飞鹰气到火烧火燎,直想找个机会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
“好说好说!王有此兴致,在下自当奉陪。”独孤飞鹰抱拳一揖。
“请。”格萨王单足一点,纵身飞出花厅。
“表哥!本宫不许你去!”眼看着拦不住榜萨王,红萼转而阻止独孤飞鹰。
“公主放心,末将去陪他玩玩,不会有事。”独孤飞鹰拍了拍她的肩膀,身影一晃,流星追月般跟了上去。
“这…”留下红萼一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在宫娥的簇拥下前去一看究竟。
两条疾如闪电的人影一前一后飘落,仃立在空旷的草场,双方随从迅即掩至,两边人马壁垒分明左右排开,各拥其主,格萨王嘴角勾扬,似笑非笑,腾出左手,侍从立刻恭敬地呈上银鞭。
啪哒!榜萨王手上的银鞭一拌擞,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形的银光,令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顿觉一螫,但闻格萨王鞭梢一指:
“本王输赢都不准插手,违者…斩!”
“输赢乃兵家常事,你们不得插手!”独孤飞鹰的副将抄起长枪远远地抛过来,独孤飞鹰从容不迫张手接住长枪,拉开架式,虎虎生风操刺一番。
草场上,风吹习习,围观的人莫不屏息以待,比武的两人全神贯注,不敢掉以轻心,格萨王视独孤飞鹰为情敌,分外眼红;独孤飞鹰怨格萨王夺妻之恨,恨难消。
“喝!”喝声起,独孤飞鹰一枪刺出,直抵格萨王额角,格萨王侧转身,猛扬手里的银鞭,匡啷啷!
银鞭绞住长枪,独孤飞鹰一个鹄子翻身,将长枪顺势一滚,摆脱银鞭的纠缠,反手执枪,飞身凌空连续劈刺,长枪宛如巨蛇吐信,枪枪刺向格萨王的心口。
格萨王敏捷的身影飘忽不定,挥舞着手上的银鞭左右开弓,一一化解长枪的凌厉攻势,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围观的人马个个睁大眼睛。高手过招,绝不容一招半式从眼皮子底下错过。
当红萼汗涔涔赶到时,两人已迅招六、七十回合,她看着两条缠斗得不可开交的人影,心急如焚。
“公主!刀剑不长眼,您快站远一点。”红萼的出现让独孤飞鹰顿时分了心,唯恐伤到她,连忙大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