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得别开眼,但还是看见了他的身体,诚实的说,是第二次看见了。虽然两次都是惊鸿一瞥,不过他的身材真的很结实,连下半身都有肌肉…
天啊!她在想什么?粉脸本就烫红,又察觉自己居然想入非非,她霎时感觉到脸颊像是在冒烟。
铠斳迳自穿妥衣裳后,回过身来,看着一直面壁的可人儿“我帮你着衣?”
她急忙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他故作正经的点头“好。”
一见他忍着笑意转身出去后,她狠狠瞪他背影一眼,才跳下床,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裙,随即站在床铺前,将被子翻来看去,小脸上的困惑愈来愈深。
她怎么没、没落红?还是…他差人换了床单?
肯定是,尊贵的铠斳贝勒绝不会在染了落红的床单上睡一晚。
“咔”地一声,房门又被打开,她猛一回身,铠斳贝勒竟然又进来了。一想到自己跟他已经“那个”了,她顿时手足无措,呆站在原地。
他上前温柔的握着她的柔荑,领着她坐在铜镜前,再拿起梳子,站到她身后为她梳理长发。
四周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密氛围,没想到他竟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她的心儿怦怦狂跳。
“听着,你已是我的人了,那些侍妾也早已一个不剩,所以嫁给我,绝不会委屈了你这名旷世才女,你应该没有异议了吧?”
“可是…”她咬着下唇“我、我就是不能嫁给你啊。”她坚持的说。
“理由?”
他在笑?她狐疑的望着铜镜里身后的他,确实是一张笑得贼兮兮的脸。
她蹙眉不解的想着,突然倒抽了口凉气,直直瞪着镜子里的他“该不是我说了什么吧?因为我喝酒了?”她一急,都语无伦次了。
“你有说什么吗?我不太记得了。”
“我真的什么也没说?”
他故作沉吟“没说什么特别的,也有可能是我忙到没时间听,因为我忙着吃你,你也没有嘴巴说。”
原来…她大大松了一口气,但忽然又想起自己被他——“那怎么、怎么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不是说很会疼?会落红?”
她问得结结巴巴,声音更是细如蚊蚋,但他内功强、耳力好,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他边为她梳理一头乌丝,一边回答“被子已叫丫头换掉了,至于感觉…”他邪笑的反问她“你认为应该有什么样的感觉?”
她俏脸通红,垂低螓首,但仍难掩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