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麒陪她同学去产检,我刚好也在同一家医院产检,就这么凑巧在候诊间遇上。”
这是在乎一个人的方式吗?
“佳麒说她刚上台北没多久。”
每当她想念他的时候,她都会对自己提这两个问题,要自己忘了这个男人。
佳麒耸肩。“就这样啊。”
严飒盯着窗外的车龙,没看她,不想让自己员工看到老板失落狼狈的模样。
三个月前,她随着父母回到台南,手机刻意不开机,家里电话也由小弟负责过滤。刚开始,严飒还有打来家里过,不过让小弟统统挡掉。她执意结束在台北的一切,是冲动还是明智先不说,只是,严飒却也没有来台南找过她…
“她还有说什么吗?”
你连我妈误会我怀都快吓坏了,还要谈什么结婚?
“吃饭还不简单,我们可以再约。”
但气归气,不平归不平,他还是想知她的近况…
他倒是很常看她穿T恤仔
,放假在家时,她都这么穿。
他在乎她吗?
玉如很尴尬。“严先生,我们没聊几句,就到她同学看诊了,佳麒陪着
诊间,我拿了批价单之后也就去结账回家了…”
现在她回台北了,有住的地方,也有新工作,常言:“懂得放下才有
。”不
怎样,她要为自己开始新生活,带着宝宝,再建立一个家。
最后,他终究放下内心的挣扎,在下班前请玉如办公室。
为什么听到他的名字,心还是会一
呢?她以为时间能冲淡思念,还是说,三个月
本不够?要用三个月忘掉十年的
情,好像太
人所难了…
严飒彷佛听得到两人在家看DVD,看到有趣时,她开心的格格笑声。
“住哪儿?”
虽是过去的事,但间隔没几个月,他心中还有怒气和不平,无论争执的当下谁对谁错,在还没有任何沟通或协议之前,他没想到佳麒居然就以这样的方式宣告结束。手机停用,又让弟弟过滤电话,难还不够绝吗?她表示得这么明白,就算他亲自到台南找她,又有何意义?
所以他顺推舟,在两人完全没联络的情况之下,十年
情,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画下句
。
唉,想也知肯定是
情
了问题,但外人也不好评论。“佳麒,如果妳真的离开公司,我们还没办
送会呢!”
严飒挣扎了很久,是不是要叫玉如来问个清楚。
“她好吗?”他开,
咙像梗了异
。
她回到台北的消息,是他在茶间无意听到的。
“他差?”
我们都想妳怎么了,打手机给妳也没接,严先生什么都不说,只要我们分担妳的工作,但我们哪看得懂那些外文,吓都吓坏了,后来大翻才主意找了新秘书来帮忙…佳麒,妳和严先生到底怎么了?”
你真的想结婚吗?你不是觉得现在的状况很好?
玉如叹了气。“不过得过一阵
吧,严先生刚
差回来,又接了一大堆新书,大家都忙坏了,大翻也快气炸了,直嚷嚷着委外翻译哪有那么好安排,还说严先生得了失心疯,才会把阿狗阿猫的作品全搬回来,
本没筛选。”
公司传统是在职同事会请离职的同事吃顿饭,当作送,不过这
场合不会邀请老板就是了。
她摇。“应该不会回去了。”
和玉如巧遇后,她自以为平静的心情的确受到影响。
“那,有想过什么时候回公司吗?”玉如问。
对于玉如的评论,她来不及细想,护士已经在叫雅萍的名字,她只好匆匆告别玉如,诊间。
“她回台北了?”
玉如虽然有些不解,却也据实以告。“还不错,气也好,还是那么漂亮,
觉是清瘦了些、黑了
,夏天中南
比较
,佳麒要不黑也难。她的穿著很休闲,T恤
仔
,没化妆,不像在办公室这样正式。”
“没有。”玉如忽然想到。“喔,我们几
“是啊,严先生到英国差一个多月,这个月初才回来。佳麒,还是妳在的时候比较好,至少那时的严先生还算是风趣
朗,现在的严先生和鬼罗剎没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