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两人都私奔过了,这对我女儿名声可不好!”陆金广捻着眉道。
“永夜这几日就会请媒婆过来提亲。”
“永夜?”陆金广一脸纳闷“什么永夜?”
“在下姓楼名永夜。”
“你不是姓吴?”他没有老到记忆力也跟着视力减退了吧?
“实在是因为在下的身份特殊,那时才隐姓埋名,还请岳丈见谅。”楼永夜拱手一揖。
“这么说来,你那时会受伤…”
“也是因为之前弹劾贪官污吏种下的祸根。”
陆金广五官扭曲。“祸根…这…这会不会危害到我们?”
“请放心,这事我已经解决了。”
“那就好,那就好。”陆金广这才舒心。
楼永夜望向坐在母亲床侧的陆纷纷,心想她这会应想与多日不见的父母谈心,而他也得速速将成亲一事办妥,以免再耽误工作,故道:“若岳丈不介意,女婿想去办理有关于提亲所需的礼品,暂先告辞。”
“好好好,快去快去!”陆金广愉快挥手。
楼永夜一走,陆纷纷忽尔想起自己已许了他人一事,着慌对吴氏耳语道“我若嫁楼公子,那许举人那边怎么解决?”
吴氏白了她一眼“现在才想到,会不会太晚了?”
陆纷纷羞愧的低下头。
“你跟许举人的婚事早就作罢了。”吴氏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说明。
原来陆纷纷与家丁私奔一事,不知是哪个下人嘴巴不牢,竟传到许家去了,许举人的母亲因此勃然大怒,气冲冲的上门来质问,陆金广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工夫,又是赔罪又是赔银两的,最终,许母还是决定将这门亲事作罢。
“还好你私奔的对象也是个官,否则咱家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啦!”吴氏故意取笑女儿。
陆纷纷红了双颊,难为情的别过头去,忽地又觉得不对。
“娘,您说我私奔?”
“是啊!”吴氏点头。
“谁跟您说我私奔的?”
她没告诉任何人她欲私奔一事,本打算找到地方安住时才写家书报平安的,怎么母亲的态度会如此斩钉截铁,好像掌握了他们私奔的证据?
“你留了张纸条在桌上,就写着你跟那小子约了十五元宵夜,好平安市集的樱花树下见,你当晚人就下落不明,你老爹再蠢也看得出你私奔去啦!”陆金广替妻子回道。
“纸条?在哪?”陆金广眼神指示,一旁的玉珠来到梳妆台上,打开一只精美的漆木小盒,拿出那张纸条,交给陆纷纷。
陆纷纷看着纸条上头,用指沾上眉墨勉强写出来的丑陋字迹,的确是出于她手,但这纸条应该在楼永夜那儿,怎么会跑到她房间去了?
“小姐,您那晚忽然就跟人私奔去了,奴婢可是紧张得要死,一整晚都在找寻您的踪影,没得安歇哪!”玉珠忍不住抱怨道“要私奔也不说一声,要不是隔日发现这张纸条,哪晓得是这回事。”
“隔日…发现这张纸条?”陆纷纷诧异的问。
“是啊!”玉珠点头“我前一晚都没看到,忽然,它就这样出现了,莫非,小姐曾经回来过?整理行李什么的?”
陆纷纷摇摇头“我回来怎么可能没让你们发现。”
“也是…”玉珠偏头望着陆纷纷充满困惑的神色“小姐,这纸条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