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么这样?你要爱花子萝就去爱,是男人就干脆一点,难不成还觉得对不起我?你敢这样想,我就踹你一脚,我安亚何时需要男人的同情了?”
昏迷中的男人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得像是要把她的手给掐断似的,安亚痛得想把手抽回来,却一时动弹不得。
可怪的是,明明痛的人是她,冷汗却不住地从秦牧宇的额上流淌而下,他的神情看起来很痛苦,紧抓住她的手不是因为他醒了,而是不知在梦里面看见了什么或是想起了什么。
“牧宇…”安亚的手还是痛,可是却没打算收回来了,反而把另一只手也送上他的脸,比先前更轻柔的抚摸着他。“牧…都过去了,不管曾经让你这么痛的原因是什么,都过去了,你已经走过来了…”
她将他紧蹙的眉头给抚平,犹豫了一会儿,倾身向前轻轻地吻上他的唇。“不要怕…牧宇…都过去了…”
温柔的安慰声被一个粗蛮的吻给打断,安亚整个人被卷进他宽大滚烫的臂弯里,他火热烫人的唇密密的缠绕在她柔弱的唇齿之间,粗喘的气息像狂风一样罩着她,让她不自禁的在他怀里晕眩沉迷…
“美灵…”
安亚听见他在呓语,一个名字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怔了半晌,突然想起美灵是他很久很久以前去世的女朋友。
她愣住了,想推开他,他却吻得更霸道、更火热。
“以菲…”
又一个名字从他的唇里吐出来。这名字她太熟了,熟到根本不可能不吃味——她更加挣扎着,想狠狠给他一巴掌。
“花子萝…你不可以死…”
真是…够了!
终于,安亚狠狼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这男人终于吃痛的松开她,安亚气苦地奔出病房,不曾再回过头。
“对不起…安亚…我只要你…只要你就够了…安亚…你知道我爱上你了吗?”
男人最后的呓语,轻轻地、孤单地回荡在空空的病房里…
经过医院的精密检查,确定两人的身体都没有问题之后,秦牧宇和花子萝在出事之后的两天退烧出了院。
出院当天,剧组的人来到医院门口接人,胡晏亲自送花给秦牧宇聊表慰问之意,还若有所思的看了他被咬破的唇角一眼。“怎么了?是昏迷时被护士偷咬的,还是…”
他的目光移向不远处被众人围绕着的花子萝,感觉她嫌疑特别重大。
花子萝莫名其妙的被导演瞪,本来被一群人围绕的她,因为一直注意着秦牧宇所以才发现导演的眼神,此时索性朝这头走了过来。
“胡导,你偏心耶,为什么秦大摄影师有花,我没有?”她的嗓音娇滴滴地,听来酥媚入骨。
“你没有?那你助理手上抱都抱不动的那些花不是送给你的喔?难不成是送给你助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