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她的脚步一顿,白慕轩笑了,等着她的回头。
“既然这样,那麻烦白执行长记住,有关黑石集团在童氏的合作案应尽早完成。”
他的笑容僵了,为什么这个女人在他面前永远是这么的不可爱,到这个节骨眼上,她担心的竟然是童氏!
“那么,告辞了。”她走了出扶持,轻轻地关上门。
她走了出去…就这样走了?白慕轩傻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们认识了十年,在一起四、五年之久,而她说走就走,挥挥手,一点眷恋也没有地离开了?
十年,人生有几个十年,时光存蕙,他跟她都已经不再轻轻了,彼此都把最美的时光给了对方。
他以为,她是懂他的,就算下了床,她嘴上不说爱他,可他以为她起码是喜欢他,起码是离不开他,起码是准备跟他携手一生的。
他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一切只是他的自以为,要比狠心,他比不赢她,他没有她这么洒脱,一旦投入,他注定是万劫不复的。
白慕轩颓废地扯扯头发,他有说不出的灰心,谁都知道他爱她,他的双亲,他的大哥,每一个人都知道她独特的,谁都比不过她在他心中的地位。
她知道吗?他们这间并不是只有联姻,以黑石集团今时今日的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找一个像她一样的背景,出色的外表,温柔的性子,这没什么难的,难就难在要找的那个人也叫童子瑜,这就是难上加难,从一开始,他认定的就是她这个人。
而她呢?她不说,他能感觉到她的疏离,即使她对他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可他仍不满足,仅仅是这样是不够的,付出多少,他就要回多少,这才是他。
爱上她,注定是一场赔本生意,赔了金钱,赔了一颗心,还远远不够,他只要她的一颗心而已,有这么难吗?
十年,甚至以后无数的十年,他都可以保证自己的眼里、心里的那个女人永远会是她。
她却不会争风吃酷,随他…难道他要在外头养情妇生孩子,她都可以不在乎吗?幼稚的他只想要她一个女人,要她生的孩子,这难道贪心了?
追根到底,白慕轩心里气的就是她的不在乎,她为什么可以这样不在乎他!多少人能与他共度十年的光阴,他们不是陌生人呀!
白慕轩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心里感叹,难道自己从一开始就做错了?他不该要一个本就不会爱他的女人爱他…
宽厚的大掌握成了拳,不对,一点也不对,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规定谁一开始就会爱上某一个人,而她没有爱的男人,他就可以成为那个人。
现在不爱,以后也会爱…
“你在想什么?”袁平业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一进门就看见地上的狼藉,假装不关心地移开目光,出声提醒他:“没有听到我敲门吗?”
“什么事?”
袁平业看着白慕轩的脸,突然有了错觉,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在国外那时的他,那个高傲冷峻的王子,王子是他们华人学生给他的称号。
原平业深刻觉得王子的称号很适合他,他又聪明又帅气身边总是有女人围绕着,他的光芒无人能敌,没想到他会突然回台湾读高中,再一次见面,他变了。
每每着见他与童子瑜的相处时,袁平业总是想到了美女与野兽,他实在想象不出高傲王子会如野兽般臣服于美女之下。
白慕轩也许没有发现,他在童子瑜面前总是很乖很乖,虽然有时候说话a道,可是他很自觉地听她的话,很自觉地做着称职的未婚夫。
如今野兽又变回了王子,袁平业心底还是觉得白慕轩做野兽比较好,虽然一样难相处,起码有一个美女训兽师在,他也不至于有事没事给人吃棒冰。
袁平业无声地吞了一口水“嫂子应该不会是在生你昨天的气吧?我记得自己给她打过预防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