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蓝色,是可以让人心情变好的颜色。可不知她是醉了还是怎么地,喝着喝着竟觉眼睛发酸。
她想起了DW饭店的蓝色水瀑阶梯,想起了1000号房外头那片蓝色的美丽湖泊,然后她就不得不想起邵千阳。
她只不过是个不重要的女人…
脑海里又响起这句话,呕得她连鼻子也冒酸意。
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在欺负她…
邵千阳是,秦牧宇也是,她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在干什么,为一个男人蹉跎八年的青春岁月,好不容易碰见另一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却又因为这个男人回来了而放开…
可,邵千阳真的爱她吗?他只说要她当他的女人,他爱她吗?
可以肯定的是秦牧宇不爱她。她为什么要因为他而放弃邵千阳?
噢…再想下去她会疯!肯定会!
骆以菲突然趴在吧台上,哇一声哭了出来——
闻声,酒保一震,旁边的客人一震,不,几乎可以说整间小酒馆都因为她骤来的哭声而震动着。
有个在旁边觊觎很久的男人乘机靠过来想安慰这位美人儿,手正要搭上人家的肩,便被一只手横过来抓住——
“她是我的女人。”邵千阳看着对方,淡道。
对方不悦的挑挑眉,将他从头看到脚。“谁规定的?”
邵千阳址唇冷笑。“要打一场吗?”
他正手痒呢,如果现在有人要陪他练拳,他是绝对百分之百奉陪。
酒保听了忙过来把人拉开,陪笑着。“这位先生,这人是空手道八段,还是混黑的,何况这女人的确是他的,走吧,我请你喝一杯,你先到那桌坐着,等会儿我替你端过去,OK?”
“不必了,啧,真是扫兴到极点!”那人听说对方是混黑的,眉眼一敛,手一挥,转身走人,跑为上策。
邵千阳转而盯着酒保老友,眉挑得老高。“说我混黑的?”
“开赌场的本来就属黑,难不成是混白的吗?”酒保笑嘻嘻的摸摸鼻子,闪到吧台后面去。“嘿,看在我特地通知你过来接人的分上,快把你的女人带走吧,她今天喝了五杯调酒外加一杯威士忌,亏我聪明,后面几杯都用浓度很低的基酒来调,否则她现在可能不是哭,而是在我这边摔杯子盘子了。”
正在大哭的骆以菲突然抬起头,满脸是泪的瞪着酒保,指着他的鼻子叫。“喂,你在说我坏话吗?当我死啦?”
邵千阳瞅着满脸通红又一脸是泪的她,好气又好笑,刚刚还哭得可怜兮兮,现在又一副想找人干架的泼辣样,真是…
可爱极了。
他轻轻笑了起来,这一笑,化开了脸上多日来的阴郁与一股令人望而心怯的威严,增添了一股迷人风采。
“你笑什么?”骆以菲眯起眼,有点冲的问他,待看清他的模样后,微微一愣,眼儿更眯了。“你的名字不会刚好叫邵千阳吧?”
好像喔…是她眼花了吧?还是她真的醉到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当成他了?
“我是邵千阳。”他笑,伸手去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