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园抱着腿,下巴枕在弓起的膝盖上,沮丧的想她还是离开这里好了,离开台北回南部去,不要再给任何人添麻烦了。
“单恋一个人好痛苦喔…”泪水自眼眶滚落“没有人喜欢好痛苦喔…”真的真的好痛苦喔…“叶笨蛋,难道你一点都不痛苦吗?你为什么可以很自然的面对他们呢?还能心甘情愿的帮情敌做事?要是我一定做不到的,就算现在,就算多年以后,我也一定做不到的!你真的很笨,比我还要笨!你对他们这么好,表哥还是不会喜欢你呀!他只把你当好兄弟、好朋友,难道你一点都不会难过吗?我光想象就很难过了说…”她抽了下鼻子,胸口紧绷得像要爆炸。
“你该不会是在强颜欢笑吧?为了不让表哥难做人,所以就假装什么事都没有?这才叫做成熟的做法吗?我不成熟,我很幼稚,我做不到你那样,我只想要人家的关心跟注意,我就只怕人家不理睬我,我是个幼稚鬼…幼稚鬼…幼稚鬼啦…”她又忍不住痛哭失声。“叶笨蛋,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啊…我只剩下你了…只剩下你了…”
她哭着哭着,不知道哭了多久,哭得困倦的她眼帘好似才刚闭上,外头忽然传来声响。
她惊跳起来,迅速往房间的角落退。
那个是…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保全为什么没有响?
她刚有设保全吧?
她记得她有设保全的呀!
刚才躲在门外的果然是坏人,他一定是在找机会潜进屋子里,现下机会被他找到了,怎么办?她会不会被杀死?
搞不好还被先奸后杀?!
害怕得全身颤抖的她,慌乱的在房中寻找可拿来当武器的东西。
剪刀…她的笔筒内有剪刀!
她抽出黄色塑胶柄的剪刀,两手颤巍巍握在胸前。
凛心等待了好一会,门板忽然传来“叩叩”两声。
“你不要进来喔,我有武器,我会杀了你!”她颤声威胁。
“林瑀彤,是我。”
“不要进来!”她尖叫。
“我是叶桥旦。”
“不准…”咦?叶桥旦?
“如果你不要我来,那我走了。”
“等一下!”她慌忙丢下手上的剪刀,冲过去拉开房门“是你?”真的是他!“不要走!”她不假思索,用力将他抱紧“不准走!不可以走!”
“放心,幼稚鬼,我会留下来陪你的。”
“真的吗?”她喜形于色的抬起头等等!“你怎么可以叫我幼稚鬼!”谁给他喊“幼稚鬼”的权利了?
“你不是说你是幼稚鬼?”
“我哪有!”
“你刚在电话里说的。”他拔下还挂在耳朵上的蓝芽耳机,塞到她耳里“我是一个没人理睬的幼稚鬼。”
他的声音既在她的耳旁,也模模糊糊的在她挂着蓝芽耳机的左耳里。
“这是…”她拔下耳机,蓦地恍然大悟,迅速飞扑到床上,抓起自个见的手机,视窗果然显示还在通话中。
不会吧…
难道说,她刚刚的自言自语都被他听见了?
“你…你为什么不挂电话!”甚觉无地自容的她,满脸通红,不敢抬起,干脆埋在被于里,还把整颗头都包起来了。
“我怎么敢挂你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