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抱起她就走。
黎以琴惊讶极了。
“你做什么!”她抬起双手,努力想挣脱,却只是被他抓得更牢。
“你要带我去哪里?”乔问恒直勾勾望着她,挑衅地问:“敢不敢试试看?”
“试什么?”她拚命往后缩,努力避免碰触到他性感的唇。
“我跟你。”他抛出谜样的三个字,深邃的黑眸像极了罂粟,危险的吸引住她全副心神。
黎以琴咬紧下唇,试着让自己清醒一点。
老天爷,高大英俊的他根本是有备而来!
感受到她的闪避,乔问恒先是定定看着她几秒钟,最后,像终于下定决心般,快速移开视线,利落地迈开步伐往前走。
黎以琴又抗议了几次,他仍是不开口,只是专注地走着。
最后,他终于轻轻吐出一句话“为什么你总是不懂?”他静静端详着她。
跟她相比,全世界再也没有比她更重要的事。
可是下一瞬间,他又反驳了自己说过的话。
不,她懂,心里全懂得,但她却不允许自己相信。
她为什么这么残忍?给予另一个混帐男人全盘的信任,却残忍地闭上眼睛,假装没看到他的深情。
“我就是不懂!放我下来!”黎以琴心慌地看着他的侧脸,害怕此刻他睑上隐隐的愤怒与豁出去的神情。
乔问恒冷冷的看她一眼,眼底有着令她无比心惊的笃定。
“我不可能放你回去。”不可能放她回去哪里?
他指的是什么?她的房间?还是另一个男人身边?
黎以琴想问,却又怕这么一问,会伤害他的家庭,还有她最害怕的——失去她最宝贝的儿子。
乔问恒像阵狂急的旋风,不顾她的抗议,执意将她带进他的总统套房里。
待一甩上门,黎以琴立刻被他扔上软软的大床。
他那狂风骤雨似的举动,使得她眼冒金星,直到她看清楚床边的他正粗鲁地扯去身上的衣服,她立刻惊得翻身坐起,并不顾脚伤,急着下床。
但乔问恒动作更快,像头迅捷的猛豹,瞬间压上来,将强壮厚实的身子压在她身上,轻松的便让她再次躺平在床铺上。
他抓起她纤细的手腕往她的头顶上方压去,将她的双手固定于床头,接着他低下头,循着魂萦梦牵的记忆,恣意地掠夺她的美好。
“放开我!”黎以琴在他身下极力扭动,却只是引来他更加猛烈的侵略。
他轻添她的耳朵,缓慢且魅惑地滑动、吐息,那似触未触的温热感,让她心头麻痒。
当他察觉胸膛下娇躯的抗拒趋缓,立刻更加毫不留情的进攻。
…
她有多么娇嫩,这一点,他在五年前就体会过了。
他再次在她颈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红印,宣告她是属于他的,也只能属于他。蕴满力量的男性指掌怜爱地捧起她的小脸,正想吻上她那紧咬得红艳欲滴的嫩唇,不经意瞥见他指上婚戒的她,却像被人狠狠甩了一巴掌,顿时清醒。
“不要…”听见她略带苦涩的低喃,乔问恒立即顿住。他的双眼布满激情的血丝,鼻息依旧急促,散发着求欢的气息,眼神里侵略的意味仍浓,也显得深不可测。
两人深深凝望着彼此,许久过后,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跟他离婚。”话一出口,乔问恒才发现,这是他们重逢后他最想对她说的一句话。
“离婚?”跟谁?
黎以琴在心底呻吟,她根本没有嫁人,要跟谁离婚?
“我对你…”他想将这五年来的感情对她全盘托出,但她不让他说。
“我现在过得很好,一点也不想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