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竖耳听了一会,一个念头闪过,朱瞻基直觉,也许在假山后打纯的人是他想找的人。“你跟她们都先退下吧。”他扬手指着亭外几个候着的宫女。
大胆的宫人他刚好认识那么一个,上回敢溜到他的宫殿假装宫女,择假山而寐的事又有何不敢?思及此,朱瞻基的嘴角微微上扬。
“主子,万一是刺客…”
“没那么笨的刺客,好了,都退下吧,我知道那假山后的是谁。”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是谁?吴瑾心中有疑问,但看主子的眉头要皱起来,不敢再多话,默默带着一干宫女退下。
见没人了,朱瞻基整整仪容,轻巧的绕到假山后。
循着一道细微而平稳的呼吸声而行,果然找到他想找的人——一个用披风将自己包起来,长发未束,蜷缩成虾米状的丽人儿。
是啊!即便知道对方是男儿身,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生得一张娇美如花的脸。
嘻着笑,他蹲下身,推了推对方的肩膀。
感觉有人在摇自己,郭爱微微皱眉,直觉的抬手将恼人的东西拨开,没打算起身。
见状,他更用力的推眼前的小太监。
被晃得没法睡,她终于不甘愿的坐起身,不耐烦的说:“干么啦?睡一下都不行喔!别闹啦!”人是起来了,可眼睛还没睁开。
半梦半醒间,郭爱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只以为是念医学院时,那个很爱在她睡午觉时来问问题的室友在吵她。
“大胆,你可知眼前的人是谁?”
男的?怎么会是男的?她室友是女的啊!
思及此,郭爱有些回神了。对了,她现在可是在皇宫里,不是在宿舍啊,更糟糕的是,她想起自己睡着前是在假山后休息。
她这几天那个来,不是很舒服又很容易疲倦,这才躲在这小睡一会的。
一个在皇宫里摸鱼被提的现行犯…这真是太糟糕了!
揉揉眼睛,她急忙睁开眼,还来不及看清来人,便动作利落的跪在对方面前。
“奴才罪该万死。”要不是情况不妙,她自己可能都要笑了,没想到有一天她会用上看古装剧时小李子用的台词。
看她那副模样,朱瞻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幸好今天来这的是他,如果是其他宫的娘娘,甚至是皇爷爷,这家伙是真的罪该万死了。
他带着挪愉的口气说:“奴才?原来你还知道自己是奴才,我瞧那些公主王孙都没你这么大的胆子,树上玩鸟、假山偷懒,你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