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好慢,我的腿都要麻了。”
闻言,男人有些艰难地动了动被她给压在脚下的膝盖,实在不懂她怎么可以这么没有良心,要脚麻也是他先脚麻呀!
“快点呀!”她不由地半撒娇催着。
这位大小姐很难伺候,而他这个男佣似乎有被虐倾向“快好了,别动了,免得弄坏了。”
她乖乖地安静了一会儿,过了几分钟,又开始不安分了“我有一点渴了,我要喝饮料。”
终于完工的黑箬横放下笔“我腿麻了。”
童子琳挑挑眉“我的手如果弄花了,你得重新再画一次哦。”
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把威胁当成口头禅呢!黑箬横不得已地站起来,不过腿确实是使不上力,身体很自然地往前倾倒。
“喂…”警告的话还没说完,童子琳就被他压在了下面,手下意识舞动着,黑箬横敏捷地把她的手抓着。
“还没好,别弄坏了!”他警告道。
童子琳一双美目都要瞪出来了“你想压死我吗?”
黑箬横痞痞地一笑“我刚刚就说了,我腿麻了。”
她眼睛一瞇,膝盖故意往上一顶,黑箬横脸色一僵“该死!不准动!”在双腿麻木的时候被人触碰是非常难受的。
“我偏要!”童子琳娇笑着。
“妳真是…”黑箬横不敢三七二十一,本来支撑着身体重量的手臂干脆放开,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啊!你这个混蛋!重死了!”
“哈哈…”黑箬横得意地大笑。
不得不先投降“好啦,我不打你了,你别压在我身上,我快喘不过气了。”
黑箬横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只要眉毛动一动,他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可不会相信她的保障。
“不是跟你开玩笑的,我真的不打你了。”童子琳真诚地看着他,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等我腿不麻了,我再起来。”黑箬横不妥协地说道。
童子琳知道这个男人一旦认真起来,怎么也说不动,她干脆放弃了,只是两个人这样靠在一起实在是怪异。
“那你别把气喷在我脸上!”随着他每说一次话,他的气息就吐在她的脸上。
“没有。”
“有啦!我都闻到披萨的味道。”他们晚餐是外卖披萨,因为她急着要他美甲,所以他们没有出去觅食。
“真的吗?”他好奇地问。
她脸儿泛红“…反正就是不要对着我说话!”
难得她会脸红,他好整以暇地以手臂撑着脸颊,好瞧清她这迥异的风情,带着浓浓的促狭“可是我就是喜欢这样,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