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从喉头奔出的喽咛,不料,啃住的是莫倾饶炙人的唇峰。
她无心之举惹来莫倾饶轻笑,引起他想更猖狂的撩拨。
班宁绿双腿发软,无助地攀着莫倾饶健壮的手臂,如此敏感,害她再也抑不住破碎的娇喘,她全身血液都在沸腾。
莫倾饶好心地放开被他纠蕴许久的丁香小舌,转攻向班宁绿细白的耳垂,张口便是贪婪的吸添;他大发慈悲让那双奶油般可口的红唇休息,所得到的好处,除了能品尝班宁绿弹牙的耳珠,顺便在班宁绿白皙的颈项上留下造访的印记之外,还能帮助声声诱人喘息毫无阻挡地回荡在整间浴室,开欧一场听觉飨宴的序幕。
“嗯唔…”耳畔湿热的呼吸,下滑至细致敏感的颈间,班宁绿感觉好像快要融化,脑袋昏沉沉,身体却轻飘飘的“你、你…总问我为什么不推开你,那你呢?你为什…哼嗯!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是你要我大胆去尝试的,不是吗?”她肌肤该死的滑嫩…身上的淡雅的芳香该死的对味…纤瘦却饱满的身材该死的惹他血脉贲张!
“我什么时候说过?!”上衣和内衣被莫倾饶迅速脱掉,班宁绿瞬间倒抽一口气“你、你疯了吗?”
莫倾饶抓住她双手,将她压制在墙上,放肆盯着眼前艳丽春光“不是你说感情的事没有原因、毫无道理可言?你不是叫我试着投入感情,不顾藩篱、不管身分地位,甚至年龄鸿沟的?”
“我是说过,但是…”那双俨然准备将她生吞活剥的目光太热辣,班宁绿羞得不敢看他。
“我也很困惑,和你一来一往的攻防战中,本来我只对你有些欣赏…”他改用一只大手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桎梏在她头顶上“后来你与风对峙,那固执的模样傻得很顺眼,认真的表情更是嚣张地占据我的脑海,结果,你原本令我不悦的傲气和过分冷静,好像也没那么讨人厌了,反而别有韵味,然后…就顺理成章这样啰!”
什么?班宁绿正被他手指邪侵的挑逗弄得意乱情迷,还得费心理解他似告白又像解释的话语,要不是她心神混乱,她可能会在额头上画三条线黑回应他草率的结尾。
虽然脑袋乱糟糟的,不过她训练有素的分析能力尚余两、三成,这男人刚才说到的“欣赏”、“感情”、“占据”这几个关键字组合起来,答案呼之欲出,她却更不知所措了。
莫家次子敞开心胸,决定尝试真感情,是她完成部分工作的一个好消息,男未婚、女未嫁,甚至讲单纯的男欢女爱,她和莫倾饶也不是不可以,但她所接受的委托还没结束,她目前还是莫倾饶准继母的身分,这、这不是有点脱序吗?
班宁绿试着拉回游离的理智,莫倾饶却偏偏要在此时火上加油,猝不及防扯下她及踝的长裙,直接贴上她大腿的手掌不规矩的游移,所到之处一片火热。
一个存心要玩火的男人,当然不甘于只看见零星的火花跳动。
“嗯啊…”班宁绿感觉全身酥麻,下腹隐隐约约一阵骚动,沁出汩汩热意、情难自抑“别…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莫倾饶明知故问:“因为你是我爸的女人?是因为你怕泥足深陷?还是以上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