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着与你们分开,是怕一再的推迟会变得不想再分开,连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事,朱品言是个难得的好人,我却在想如果没有他就好了,如果你先认识的人是我就好了,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十分可怕…然后,我的愿望实现了,我得到了一个取代他的机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而卓海棠则是完全搞不清状况,虽说周连传说的都是事实,但他那自信是哪来的?他不是之前还对她说,冯庆丰是早有计划,就算说
真相也没人信吗?
“最重要的是,他边有你,换了谁都自然地认为你在他
边那么多年,对他当然很重要,而你只对我说过一句话,理应我们之间就只是
之
。你不可能像对他笑那样地对我笑,像对他的关心那样关心我,不可能像看重他一样地看重我,可对我而言,我愿意用我的健康去换得你对朱品言那样的关心。”
冯庆丰在一旁简直听傻了,呵呵一笑“周连傅,你是不是给关糊涂了?事到如今还反咬我一?咱们两个谁比较像混
朱家谋图家产的,真是笑话。”
又过了三天,朱家一案终于开审,那天卓海棠被叫上堂,就见公堂之上知府老爷正襟危坐,冯庆丰则早早就已经等在边上看好戏,从他边路过时,卓海棠狠瞪了他一
,换来他无赖的嘲笑。
“上了大堂当然要跪,但哪有比真凶跪得还早的理?”周连傅抱拳
:“老爷,冯丰庆
谋害死朱家少爷朱品言,多年来搬空朱家商铺银两,谋图朱家房产,并怀疑与朱老爷的死也有牵连,请老爷明鉴!”
“哦,那你又是怎么知我人是假的呢?府里没人真正知
现在的朱品言长什么样,知
的只有那个一直在调查他,而后又害死他的人,莫非你就是那人?”
正当她要给老爷下跪时,同她一起上堂的周连傅却抓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跪。
他拳不由自主地攥
“你还会觉得我是个无私的好人吗?我所
的事全是为了接近你而已,为了达成你的愿望,为了取得你的好
,为了能够更加地接近你,我
谢老天给我的磨难促成了我们的相遇,我
谢朱家的一切灾难可以让我们定得更近。”
的背,一边回想着那天的情景,再怎么想也只是与千万人的中一个随意的相遇,一句话可以改变人的一生吗?又能改变到什么地步呢?
“海棠,你会原谅我吗?你会忘了我吗?”他抱她,更像是在求得一个无助的拥抱。
知府老爷看着他们在堂下辩得闹,倒也不去制止,甚至莫名给她一
他在看好戏的
觉,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堂上的气氛怪怪的…
他她吗?他早
疯了她,可为什么偏就是她呢?如果那个时间、那个地
是别的女人对他说了同样的话,他也会
上那个女人吗?
这些话是他永远不会当着她面说给她听的,而同时又是他最想让她知的,他胆小懦弱,活了一把岁数却不懂什么叫
,懂了时又不知如何去
,
了更不知要如何收场。
她诧异地看周连傅,周连博沉着,近乎是冷冰冰地在瞧着大堂之上的老爷。
冯庆丰大概是说累了,很大度地一笑:“好好,我不跟你逞这
之能,看你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你人都是假的,说
的话能有几分真?”
然而周连傅看不到的,在他怀里平稳睡着的小女人,脸颊过的泪
悄悄沾
了他的衣衫。
冯庆丰脸一白,吼:“胡说!我会戳穿你完全是老天的安排,你没想到会遇见自己昔日的同窗,而我又恰好认识了他,并从他那得知了真相,他不只告诉我你的真实
分,还告诉我一定要小心你,因为你从以前开始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
“我羡慕朱品言,他和我同岁,和我材相当,甚至想法见解也跟我惊人的相似,如果我们是同窗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但只因一个
,我们便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有我所没有的一切,而我除了他所没有的好
外一无所有。”
“堂下犯人为何立而不跪?”
“所以你真的不必对我好,我已经失去了一切,达成你的愿望就是我活在当下的动力,我一定会完成对你的承诺,因为这是我挽回在你心中形象的唯一一个机会,我不是个好人,但我想在你心中当个好人。”
室外看闹的百姓开始
接
周连傅不知,因为那个时间、那个地
现在那的女人就是她,并不是她的一句话拯救了他,而是因她的
现,让他舍不得离开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