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天成的娇贵就不曾改变过,甚至于在丈夫理所当然,多年来只有增没有减的疼宠之下,宛如花朵沐着春光,益发的美丽动人。
如沐春光啊…唐水心不自觉地轻笑,眸光显得蒙眬,她想到了那天,第一次见到范行渊,他穿着白衬衫与牛仔裤,戴着工地帽,站在艳阳之下,拿着设计图与工程包商在讨论事情。
起初吸引她目光的,是他专注的眼神,然后,是他被晒得颜色均匀的古铜肤色,那肤色与白色的衬衫有着强烈的对比,让汗水从他的脸颊滑落衬衫的领口之时,看起来更加诱人。
她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在她的身边男人绝对不会少,更别说家里有一堆出色到没天没良的男人,可是,那时候,在她眼前的范行渊,却是第一个令她感觉到小肮深处会紧紧热热的男性。
她想,是身为女性的直觉,令她想要跟他在一起吧!
从那一天认识之后的第四十天,他们就宣布了结婚的决定。
身为理工学院的高材生,她的头脑向来都是有条有理的,知道他会是最适合自己的丈夫。
因为,他是范氏新一代的继承人,如果他们结婚的话,对于往后两家的合作有相当帮助,重点是,她不讨厌跟他在一起,光是这一点,就赢过很多来向她大哥提出要娶她联姻的政商名流。
甚至于,在认识的第七天,他们就上床了,因为她想要确定,跟他**的感觉,是不是就如同她想象中一样美妙。
果然美妙。
然后,他们结婚,在纽约的大教堂里举办婚礼,并且在婚礼之后一个月回台北席开百桌,宴席上政商云集,那一年,除了她之外,还有纳兰叔叔的女儿守花也结婚了,几个叔叔婶婶都说这是双喜临门。
可是,那年明明就不是民俗中所说的“孤鸾年”,但同样都在那年结婚的她们,婚姻都没有好结果。
来年,纳兰守花离婚,再来年,就是她与范行渊摊牌离婚,他与她的离婚协议谈了整整一年,直到去年底他才同意签字离婚。
或许,再清楚的脑袋,都有不清楚的时候。
他们才结婚不到半年的时间,她就发现自己的错误,范行渊绝对不是可以与她相守一生的伴侣。
唐水心不自觉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忍不住吐了吐舌,她实在无法喜欢咖啡冷掉的滋味。
她走出了小休息区,为自己重新又倒了一杯热咖啡,走到大片玻璃窗前看着机场的工作人员忙着铲雪,她望见天边的雪霾渐散,照这情况看来,她应该很快就可以顺利搭上飞机,回美国去看她最心爱的小妹了!
※※※
在这一刻之前,范行渊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
他都快要忘记,原来男人与女人的身躯,因为激热无法遏止的欲望而交缠在一起,那感觉,足以让人的灵魂为之颤栗,心为之融化。
他怎么会忘记呢?
与他有如无比契合**的妻子,就在他的眼前啊!
他亲吻着她,无比欢愉地感受着她的濡湿与狭窄,他不停地要她,被不断充实的火热逼得疼痛不已。
但他舍不得结束,他想要更多的她,就算是因此而疯狂,他都乐意。
他最喜欢从她的锁骨到**的那一片柔腻肌肤,在他贪婪地吸吮添弄她宛如樱花瓣般的**时,会看见她如脂般的肌肤之下,开始缓慢地泛起潮红,那一片潮红,会一直红到她的耳根才停止。
然后,在她快要高潮的时候,她会连一双美眸都开始泛出红润的色泽,像是被他弄哭了,可是那层水润只会停在她的眼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