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道。
“我几时喜欢过你,走开!”他大手一甩,把她的手从袖上甩开。
“王爷——”说着,她捂起眼睛,呜呜咽咽哭出声来。
做作!这时代的男人都吃这一套?他受不了地别开脸。
“总管,把她赶走,我被她弄得头痛。”他半点情面都不留。
总管绕过满地残肴,走到诗诗身边,小心翼翼说道:“侧妃,王爷他——身子不好呢,是不是下回——”涂诗诗不敢对坜熙发作,只能狠狠向总管瞪去一眼。
怎地,王爷脑子不好使,谨言骑到她头顶上、连小小的总管也想骑上来?
瞧瞧其他下人多乖觉,早就自动在称呼上给她升了地位,左一口王妃、右一声王妃,连那群她素日里看不惯的小妾,也自动自发在她面前低头,只有他们几个老的、奸的,不晓得仗恃着什么,还喊她侧妃。
她一挥手,长长的袖子啪的打到总管脸上,迫得他不得不退后两步。
涂诗诗走到坜熙身后,双手一围,圈住他的后腰,紧箍,撒娇道:“王爷,您怎么对诗诗那么狠心呐,人家为了您的病,茶不思、饭不想,整个人瘦了一大圈呢。”他像触电似地猛然拔开她的手,退去几步,不是说古代女子多矜持,矜持个鬼咧,他死盯着涂诗诗,突然想起她上次羞辱另一名小妾的话,冷冷一笑,双手负在身后,气定神闲说道:“你是谁?你是出身大家闺秀还是青楼,就算是青楼妓女,进了我王府的门也该有所收敛,在人前竟这般肆无忌惮,难不成还当自己在青楼里营生?l他左‘句青楼’右‘句妓女’辱得涂诗诗满面通红、气恼不已。
王爷真是伤到脑子了?不但不记得她,而且讲话口气不同、神情不同,连疼她宠她的态度也大不相同,竟把她和倩倩扯在一块儿,贬抑她的出身。
她不服气,怒声相抗。“王爷记错了,真正出身青楼的是倩倩,不是诗诗,诗诗是御史大人涂建隆的掌上明珠,是皇上亲颁圣旨、从正门迎进来的名门千金,和王爷那些从外头娶进来的、上不了台面的女子不同。”白痴,她还真以为他在计较她的出身背景?他真想翻白眼,骂两声蠢。
“那么涂御史还真是好家教,教出来的闺女和青楼女子并无二异。”他冷声嘲笑,这种没脑女怎么敢跟人家嫁进王府,若不是是雅雅心宽不计较,否则光是斗,就能把她斗趴在地。
“王爷,您怎地这样说话,您忘记,您是最疼诗诗的呀。”说着,她不怕死,整个人再度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