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雅雅,但之后呢?伴君如伴虎,一个连儿子都可以设计除去之人,你能相信他心中存有多少亲情。
茵雅点头,如果是端风、立羽的心意便罢了。
她记得银月曾经气嘟嘟地同她告状:“王爷讲的那些制度、事业,每次都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能躲还不逃?偏偏端风、立羽老躲在外头,听得津津有味,想找他们陪我玩儿,谁都不肯理我。夫人,你一定要警告他们,不可以偷听主子说话,这是当下人的本分。”
看来端风、立羽同她一样,对坜熙满脑子奇奇怪怪的点子着了迷。
“快说,你们不在熙雅小筑那段日子,去了哪里?”他大脚一跨,跨上她的身子,脚一勾,把“心”的下方扭成一团。
“哪里都没去,才上路不久,谨言就追上来,她让我们到京城里一间大客栈待着,等她传来消息。”
“就这样?待了四十几天?”
那不是关禁闭吗?好可怜哦,他的魔手摸上她的脸、她的颈子、她的胸口,凡摸过必留下痕迹,倏地,她的身子红成煮热的大闸蟹。
她不着痕迹地把他的手抓下来,端正态度回话:“是啊,银月都快闷坏了,成天在客栈里抱怨。”
“端风、立羽是猪头啊,平白浪费了四十几天,没利用机会好好带你四处走走逛逛、增广见闻?有许多好玩的地方,你都没玩过呢。”
他缠上她的手,手指头勾勾搭搭,明明只是十根指头的小游戏,他就是有本事把气氛弄得暧昧不已。
茵雅斜眼望他,是真心话吗?倘若她真抛下他,四处玩乐,他还能说得这么惬意轻松?“既然你这么讲,下次你回京里办差,我便同端风、立羽四处游玩。”
坜熙正色,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身后“不许,都回来我身边了,要玩…自然得我陪着。”
看吧,她没估错。
仰头,望上那张朝思暮想的脸庞,坜熙垂眼对上她的视线,手臂一用力,抱住她的身子,让她紧贴在自己怀里,身心相依,她满足地在他怀间发出一声叹息。
“你不必回京里上早朝吗?”她舍不得分离,可世事不能尽如人意,何况自己已经得到太多,再贪心,天地不容。
“忘了吗,我才刚大婚,任何臣工,大婚之后都可休假三日,而且别忘记我还被疑帝禁足呢。”
“你也得陪茵芳回门吧。”不管他的认定如何,总要做做表面工夫吧。
“放心,回门礼已经备妥,我交代王府总管陪茵芳回门,总管会向你父亲解释我还在禁足中。”突然间,他觉得被禁足真是件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