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善良的人儿是朝阳王国的国母,真是百姓之福,也是靖禹的福气。他笑“进去吧。”
“嗯。”两人相偕进入府内大厅,正巧,佣人急急通知,而匆匆从房内奔出的银新王爷、王妃也正好进入大厅。他们一见到拓跋靖禹便急忙行礼,在他的引介下,又慌忙的向郝圆圆行礼,对王上跟皇后无预警的连袂前来,他们真的是又惊又喜。
郝圆圆打量着这对和善亲切的老王爷及王妃,看来,王上与紫嫣的一段情两老G并不知情,才能如此单纯的迎接他们。
拓跋靖禹心里想见的人一直投有出现,即便如此,他还是压抑那股渴望,开口问:“尔真的病情如何?”
闻言,两老眼眶都红了。王妃更是忍不住拭泪“唉!一样,连一点进展也没有,紫嫣很辛苦,衣不解带的伺候,但——真儿就是没有好一点儿。”
“我们去看看他吧,也看看紫嫣。”郝圆圆忍不住开口,虽然觉得自己很傻,但她知道拓跋靖禹就是想见她一面。
“好,这时候紫嫣应该正在喂真儿药吧,王上、皇后、群亲王,请这边走”
一行人遂往后面的回廊走去。
迸色古香的王府虽大,却不见豪奢,就在最后方的院落里,一个窗明几净的房间里,一如过往的,一名小丫鬟在将药汤端进屋内后,先行退下,再顺手将房门带上。
房间内的紫嫣冷冷盯着桌上那宛仍冒着烟的黑色汤,回身看了躺在床上的丈夫一眼,即背过身,从袖子里掏出一只小白玉瓶。
而床上的尔真在闻判熟悉的药昧后,他使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将眼起一条细缝,从眼角余光看到妻子再次在药汤里偷偷的加了白色粉末,再以汤匙搅拌后,端着汤药朝自己走来。
紫嫣走到床缘坐下后,把汤碗放在床边,看着因病痛折磨而骨瘦柴琳的丈夫。
“吃药了,尔真。”
他一如往常,没有任何反应。
她痛苦的瞪视着他。“说话啊!眨个眼,动一下也行,这一年多来,你除了还能呼吸外,根本跟个死人无异,你要我怎么办?”
她哽咽“你是独子,爹娘希望你的怪病能治愈,能顺利跟我圆房,能为我留后,所以,他们努力的维持你的生命,却苦了我啊!”
她美丽的脸上有着怨慰的怒火,她咬咬牙,略显粗鲁的扶起丈夫的头,将略烫的药汤灌入丈夫口中后,放下他,狠狠瞪着他那张不成人形的脸。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快死?
是你阻碍了我的幸福,我本来可以当皇后的,我是那么努力的去接近拓跋靖禹,让他爱上我,你这个活死人为什么不去见阎王?
我恨你!我恨你,你不可以怪我把药加重,靖禹有皇后了,就连拓跋妍回去皇城这么久,连封信都没捎来!
他们把我遗忘在这里了,而这全是你害的!全是你…此时的紫嫣,美丽的脸蛋如母夜叉般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