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爱、想如何把紫嫣带到自己身边好好呵护疼爱的拓跋靖禹没空来找她!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郝圆圆错了,根本没人来找她!
已是黄昏时刻,一轮圆圆的夕阳缓缓落在山峦间,橘黄色的、粉红色的,甚至还有被紫色的霞光绚烂的涂抹在天空,煞是美丽,但她无心观赏。凉风拂来,她的脸颊因泪痕而感到特别的冰凉,她难过的拭去那懦弱的泪水,低头看着肿起来的脚踝。
郝圆圆,瞧你有多“顾人怨”,多么不讨人喜欢,没人知道你不见了。
你给我闭嘴!我心情很差!
我只是要提醒你,你要跟他一直冷战下去吗?那是笨蛋才会做的事!
什幺意思?
你的幸福是牵动在他的幸福之上,紫嫣嫁人是事实,尔真在他父母花钱不手软的状况下,要死还真难——说重点啦!
这是一盘死棋,也就是,拓跋靖禹这么一个英俊挺拔、卓尔不凡、爱民如子的文武全才,如果不靠你把他拉到幸福的门里去,他这辈子不仅没幸福、没子嗣,还得与寂寞相伴,你真舍得?
舍不得、舍不得…她的泪水又滴滴的掉下。
“怎么哭了?还自己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你知道大家找你找得快疯了。”拓跋靖禹的声音陡地在身旁响起。
她错愕的抬头,却见他在她身前蹲下,温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你——谁要你找,我以为我们在冷战!”她忍不住气呼呼地道。他轻叹一声。“我没有跟你冷战,是从晤城出来后,你就阴阳怪气的。”
“我阴阳——”她咬着下唇,也是啦,她心情不好嘛。
“我跟紫嫣谈得很清楚了。”他决定不再等待,刚刚一直找不到她,他都快急死了。
她怔愣,他要跟她谈她?
“人一旦从沉迷中醒过来后,很多事情就看得特别清楚,我和她之间的感情跟依恋都是堆砌在对她的不忍与怜悯上,那不是真正的爱。”她又惊又喜,但又忍不住的问“可我听到你跟群亲王说了。说你对她心疼,还说到什么一切能重来就好?那不是指你对紫嫣旧情未了,想再续前缘?”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他不由得—愣。
她的脸涨红。“只听到后面啦,但已经很不高兴了,所以——”
你谁也没说就跑出来,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他又好气又好笑的接口。
他担心?她忍住心中的喜悦道歉。“对不起嘛,我扭伤了脚,不然,我就自个儿回去了。”
扭到脚?怎么这么不小心?”他皱着眉头,低头细心查看她的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