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娇娇房间的方向,说不出来哪个地方怪异。
“明天再问娇娇好了。”虽然他很想知道阿瑟这次送了什么当娇娇的生日礼物,但女儿都还没拆,他也只能按下好奇心,晚点再问她。
必上灯,他缓步回房继续睡第二轮。
席娇娇因为全身流汗,感到黏腻而醒来,起初她认不得这是什么地方,有点熟悉却又不是她平常睡觉的房间,她怎么会在这里?
她眨了眨眼睛,脑子好像有点概念,印象中好像有看见童阿瑟,可她明明不曾打电话找他呀!他怎么会出现呢?
现实与脑子的想法似乎兜不太起来,令她蹙眉。算了,先擦汗,哪知她才想起身找毛巾,便瞧见自己的赤luo,还有在旁边有个睡着的短发男子。
她惊呼一声,完全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惊吓赶跑了宿醉的头疼。
床铺上是凌乱的被单和衣服,配上只盖着一条浴巾的赤luo男体。这身形、这脸庞不是…童阿瑟?他们没做什么吧?
瞪大了眼睛,开始搜寻衣物,内衣呢?小裤裤呢?她转头寻找,发现这两样东西都挂在他的脚踝边,无声地宣告她的yin乱,竟然将它们随便乱丢。
她受不住这刺激,忍不住尖叫出声,并拿起枕头用力地捶打他“童阿瑟,快起来!”
视线聚焦、意会捶他的人是谁后,莞尔:“你醒啦!嘘,小声一点,别把席爸给吵醒…”
“你、你、你、我、我、我…”千万不要说他们有做过,不然她一定会疯掉,用枕头打死她吧!
“你是想问我们是不是…”这表情真可爱,他看她那副吃惊的模样,笑了出声。
“快说!”
“我们做了。”顾不得她的心脏是否承受得住,他就这么轻松自在的说了,害她、害她差点儿心跳停止。
他微乱的头发、肯定的眼神、坚持的语调、简单的字眼、赤luo的身体,全都在向她陈述一个事实,做过了。
“是真的。”他非常认真地再强调一遍,不过这回眼角、嘴角都带着笑,没办法,心情真是赞到不行。
他也没想到跟她这么麻吉,一拍即合,跟她做可以心旷神怡、抒发压力、通体舒畅,可以说是爽到爆。
要是早几年前就知道他们这么合,他们就交往了,干么还拖到现在才“行房”呢!真是慢熟、迟钝、还带点耍小白。
还好,兜了一圈,他们终究还是在一起了,要是她先让其它男人捷足先登,他一定槌心肝先。
“这是怎么回事?我都要哭了你还有心情笑。”她睐了他一眼,觉得头疼欲裂,她头上的天要塌了吧!还是地快要沉下去了,世界末日应该就是这回事吧?跟哥儿们在床上翻滚,这…分明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