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万两就算是我买这楼子以及购置地契的钱。掌柜的也说这京城的局势不稳,岳阳那边反而远离战火,有了这五万两,你可以回乡买下百余亩地,亲戚们多往来走动也就熟悉了,何必委屈自己在这京城中苦苦过日子呢?”
掌柜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钱,还只是一张方方正正的纸票,竟然就凝聚了他几十年都赚不够的银子。别说是对于他这个挣扎经营的小户,就算是大的茶楼,这五万银子也绝对算得上是笔拒款了。他不禁望着那银票,手都开始颤抖了。
朱成渊见他这般激动的样子,就知道这茶楼已是囊中物,于是起身说:“掌柜的将房契和地契准备好,派人送到王府去就可以了。三日之内,我来收楼。”
他前脚走出茶楼,花钰忽然从后面跑过来,档在他身前,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买下茶楼?”
“你不会也要跟着掌柜的一起回老家吧?”朱成渊笑厂笑“我建议你留在京城。”
“为什么?”花钰从他的笑容中似乎察觉到什么。
他低声透露“因为这里有一个你一定想见的人,你若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花钰不解地看着他高深莫侧的表情。
他突然要买下这雇茶楼,又丢给他一道难解的谜题,答案是什么?这一切会与姊姊有关吗?
崇德王朱景明为了让杜秋生出手救自己,除了拿女儿紫君当筹码,力主她和杜家三少杜羽杰的婚事外,还许诺要在朝廷上为杜家游说开放春华县外的港口,以帮助杜家得以开展他们一直意田扩张的海运事务。
对杜秋生来说,娶谁做儿媳妇并不重要,但是,如果真能扩张海运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诱惑。于是他和朱景明达成共识——三个月内紫君下嫁杜家,而杜家开出的聘礼将是十万两雪花银。
有了这笔银子周转,崇德王终于不用再担心了。
但这个消息最先通知给紫君的人并不是朱景明,而是杜羽竿。她兴匆匆地来找紫君,拉着她的手道:“看我说的准吧,咱们两个人就要做亲戚了。”
紫君眨了眨眼,立刻就明白了。“你爹同意了?”
“是啊,我三哥那么喜欢你,我爹向来疼他,当然答应了。”杜羽竿完全不道这其中缘故,只一味地将这段姻缘当作戏文中美好的郎才女貌一见钟情的故事。
她沉默片刻,问:“你哥几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