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以她对沐湛的了解,这只是他杀戮的开端。
当两人来到饭庄吃饭时,就听旁边的几桌客人偷偷议论着此事。
“你们听说那件事了吗?”
“胡兄指的可是北部狼族发生的事?”
另一个人神秘兮兮道:“我也听说了,皇上因为小玉妃被小狼王拐走,震怒之下,已将狼王夫妇关进了天牢。”
闻言,鬼谷真不禁眉头紧蹙。
他爹娘被沐湛由初翅来了?!
丙不其然,不到一日,告示的内容除了通缉鬼谷真和玉钰儿,又加上狼王鬼谷毅夫妇因教子无方将于年后处斩的消息。
当两人看到这个消息时,玉钰儿紧紧握住表谷真的手,语气坚定“我们回盛京吧。”
表谷真沉默良久才缓缓回首,笑看玉钰儿一眼“我们好不容易才从那个地方逃出来,怎么能回去?”
“你是我的夫君,这意味着狼族也是我的家,我不能让沐湛把我们的家园毁了,就算要陪掉我这条性命,我也不在乎。”
表谷真摇摇头“你不在乎可我在乎,别忘了你的肚子里还怀着我们的骨肉。”
她凄然一笑“这个生命或许不该在这个时候到来。”
“钰儿,不准胡说。”鬼谷真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湿润,声音沙哑“答应我,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珍惜自己和我们孩子的生命。”
她摇了摇头,哭得很伤心。
表谷真霸道的要她承诺“答应我!”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严厉的口吻和她讲话,她吓了一跳,抬头迎视着他,却从他的双眸中看见不容反驳的坚决。
她轻轻点头。
他眼底的严厉终于消散,他将她重新纳入怀中,安抚着她“相信我,一切不愉快都会过去的。”
隔天清晨,当玉钰儿醒来对,发现身边早已失去他的踪影。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身,不好的预感也随之袭来。
一缕绑着红绳的细长黑发静静地躺在她的枕边,上面还有一枚洁白的玉戒。
那是鬼谷真的信物。
设有留下一句话,他就这样走了。
玉钰儿悲哀的意识到,或许此毒一别,她与鬼谷真将…阴阳两隔。
冬日的盛京,虽不若北方寒冷,但年关刚过,天空依旧布满阴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