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鬼仆的使命同时出现造成冲突,他将难以抉择。鬼仆的他,想坚守着主人,心动却又不敢跨前;生命太子的他,敢爱了却不可能留下,也无法将她带走。选哪一边对他而言都是痛苦,都不可能,他将被痛苦拉扯。
放手,是她表现爱情的方式。
“是有问题呀。”失忆不就是个大问题。
“都过去了。”他轻喟,胸前的人儿点点头。“不过…我难受了那么久,补偿我一下吧?”
她槌了他一下。“原来是要讨赏!”害她感动了。“安康呀,越来越油条了你!”好家伙。
他低笑。“老婆,什么时候带我回圣山?”
“等我愿意叫你老公那天。”
“老婆…”他撒娇。
邬一旻被他要宝的语调闹得轻笑出声。怱然,她眨眨眼,埋在他胸前的唇划出诡异的弯弧。“你想回圣山?”
“嗯。”他想去看看她成长的地方。
“好呀,你禁欲半年吧。”
“…”“办不到呀?”
“回圣山就得禁欲半年?”那他得考虑考虑…或许圣山也不是非去不可。
“不是,禁欲半年是我要生孩子。”
“…你…”“三个多月了。”
“你…”有人的手微微发抖。“你一怀孕就搞失踪?”
“不,我是离开后才发现怀孕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
“一个月时吧。”
“…然后你还在外头晃了两个月…”某人开始磨牙了。
“又不是要生了。”
“邬一旻!”
“哎唷,好大声,孕妇我好害怕哦——”
“你——”才起个音,立即气弱。“我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担心你自己才实际。”她再给了他一掌。“咱们算算,从认识到现在,你身上出了多少问题,我身上出了多少问题?”除了制符时炸炸锅外,她日子也算过得中规中矩。而他呢?
“我算算呀,被人暗算成为僵尸——在废墟里被我捅了两刀;失忆;被追杀;恢复身分后又搞不定身上的病毒,还得我来帮忙;接着把你当研究目标的人都找上门来要绑架你了…哎呀,安康,不是我要说,你还真是货真价实的麻烦制造机。”
“…”白应凡被她数落得哑口无言。
“你说,这样的男人能安心嫁吗?”
“…”“给点意见嘛!”某人闹别扭了。
邬一旻窃笑。她在他胸前撑起身,脸几乎要撞上他的,但闹别扭的家伙执意将脸转向一旁。
“闹脾气呀?”
“…”“都当爸爸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
“…你不也是。”
“是呀,本性如此嘛,顺其自然。”邬流氓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