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刚刚睡醒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磁性。
“严君尧,你干什么…”
“嘘。”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际“小心吵醒宝宝。”
“你…”她想要挣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即使是病着,力气还是非常大,将她压在流理台边,一动不能动。
“猫儿,煮粥要不断地搅,才可以。”他抱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在锅里轻轻地搅动“不然很容易黏锅。”他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臀儿,这哪里是煮粥,简直就是…
“严君尧!”她恼了,脸蛋涨得通红。
“嗯?”他手掌在她腰间徐徐摩挲,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她甚至感觉到他已经…
“你!”她愤怒地转头,被等在一旁的嘴唇给吻住,一来就是强而有力地吸吮,他饥渴地吻着她,伸舌在她的唇上添弄。
最初,她死命咬着牙齿,不肯松开!但这个男人,太知道该如何挑逗她了,急切地吻过一通,过完瘾之后,他开始不急不缓地在她唇上摩擦,变换各种角度,将她的下唇含进嘴里轻咬,一下一下,慢慢地,她的身子发软,牙齿不由自主地开启,他立刻长驱直入。
木制的杓子“咚”地一声掉入黏稠的粥里,但他们都无暇顾及。
他转过她来,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舌头在她的唇里凶狠地搜掠着,每一分、每一寸都再三地品尝,不愿错失。
她呻吟着,揽紧他的脖子,热烈而且绝望地回吻着他,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吻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长!他们的嘴唇彼此摩擦,舌头相互交缠,细细的唾液、相激的声音在他们的唇间响起。
严君尧从来没有这般激动过、粗喘着,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
她猛地惊醒过来!懊死的,事情怎么会进展到这种地步。
她羞窘地去拉他的手“严君尧,你住手。”
他哪里可能会住手?
她咬牙忍过那酥麻的快感“你作梦!严君尧,我警告你快点放手。”
“陪我吃饭?”
“你想得美。”
手掌慢慢地收拢,握紧。
“陪陪陪,我陪。”“人质”在他手里,她只好暂时妥协。
他像是考虑一样,慢慢地揉搓,半晌,终于不情愿地松手,在伸出来前,还重手捏她一记,让她差点软倒。
这个男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哼,这笔先记着,她不跟病人计较。
陪他吃饭,也顺便喂睡醒的宝宝喝了两碗肉粥。
快满一岁的任竞翔胃口好极了,又乖又听话,让她喜欢得恨不得将他占为已有。
“你这么喜欢孩子,不如我们生一个?”
那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好意思跟她说这个,汪甜瞪了他一眼,不理他。
给宝宝洗澡,小家伙看到水就很兴奋,不断地拍打水面,将水泼到她的身上,她不甘示弱地用洗发精揉得他满头泡沫,大大的浴室里充满着他亢奋的尖叫声。给他洗澡,简直就像打了一场仗,不过,她也玩得很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