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而显得慵懒性感。
“樱姊姊在我怀里,我怎会累?”他轻轻地笑声,慢慢从紧贴的背部传过来,竟震得她心口禁不住一麻“还想要吗?樱姊姊…”
“不、不要了。”她再也不敢乱动了,星眸紧闭,螓首微垂,纤颈被他啃得又麻又痒,她忍不住轻颤起来。
“我还想要,樱姊姊,我们再做一次吧。”
…
正是,一夜情浓似酒,香汗淋漓,几番微透。
夜正长…
娶老婆,会改变一个人的性情吗?
如果这话在以前拿去问小川子,他会很奇怪地耸耸肩,懒得理睬,可是如果现在再问他,他会斩钉截铁地说,会!
因为他发现,他家的主子、少爷竟然又开始写字了。
少爷善书法,随军征战沙场时,常以沙土做纸,树枝做笔,随心所欲,龙飞凤舞。
但身为商人的少爷,越来越少舞文弄墨了,更多的时候,他在看堆积如山的账本。
所以当小川子偷偷打开那幅字后,不免一阵惊叹,只觉得上面龙飞凤舞,笔锋自有一种潇洒之态,可马马虎虎地看了一逼,好些字都面生的很,认不得,便拿着跑去问平安。
平安跟在云墨身边的时间好歹长些,耳濡目染,肚子里的墨水比小川子略强些,字也能认全,便一一念道:“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绸缪束刍,三星在隅…今夕何夕,见此邂逅。绸缪束楚,三星在户;今夕何夕,见此粲者。子兮子兮,如此粲者何?”
“什么意思呀?”小川子一句也听不懂。
平安也抓抓头,为难地盯着那些字。
旁边的绣菊毫不客气地打了下他的头:“叫你多跟着郝管事学些,你不听,现在露馅了吧!”
平安不服气,小声吱唔:“那你会吗?”
“不会。”绣菊趾高气扬地道:“我虽不会,但虚心好学,会去找师傅问呀!”
师傅?平安与小川子对视一眼,是谁?
师傅不是旁人,正是少夫人,小川子颇有些哭笑不得。
绿柳山庄风景甚好,镂空的窗棂外晃动着长长的柳条儿,随风微扬,遮挡不住花廊外端坐于绣墩上的纤柔身影。
“这是《唐风》里的一首诗,名字叫《绸缪》。”樱宁微微蹙了秀眉,看看那字迹,似在回想什么“这是…少爷写的吗?”
“是呀”绣菊自那日将话说明白后,也抛掉心结,真心实意地将樱宁当成主子伺候,这会还求知若渴地问:“少夫人,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就见那平时里闲静淡然的少夫人竟然蓦地红了脸,紧抿着樱唇,似乎不想跟他们解释这诗义。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实在不明白这诗里有什么奥秘?
正巧这时,郝管事在外头办完主子交待的事,回来了。
“哟,开窍啦,都看起诗词来了。”郝管家瞅了一眼,在心里又大大地赞叹起少爷的字来。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呀?郝管事,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