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走到她面前“我在想,要是你再不来,我就自己解决了。”他笑得如此坦荡荡。
沈浅脑海幽幽地提取必键词,等她来…要是不来,自己解决…自己解决什么?沈浅蓦然睁大眼睛,立即退后,一副防备的样子“你、你想干嘛?”
尤然愣了一愣,本是莫可名状,最后茅塞顿开,扑哧笑了起来,附耳吼着热气,吹得沈浅的耳根通红,他说“你想干嘛?想的话,我可以配合一下。”他话里带着小小的暧昧,还有点坏坏的。
沈浅咬咬牙,本能想推开他,不想他忽然一手揽住她,把她带到她的怀里。沈浅一下子慌张起来,奈何手里提着东西,不能大动干戈,只能稍稍挣扎着说“我的意思是干什么,不是那个啊!你龌龊。”
“那你刚才把我的话,领会成什么了?”尤然似笑非笑,不理会沈浅的挣扎。
沈浅这下没话说了。她承认,她刚刚有那么一点点不纯洁,想歪了,她只好认错道:“我错了。”
尤然似乎满意了,手也跟着放开她,矮身拿过沈浅手里提着的黄鱼面“你怎么知道我爱吃黄鱼面?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就知道你会带吃的给我。”
他边说边进厨房取碗筷,落下沉浅愣在原地,慢慢回味刚才一系列的话…
尤然所说想她,是想她手里的黄鱼面,所说的,她再不来,他就自己解决,要么是叫外卖或者自己煮方便面吃?这么一分析,沈浅顿时一脸黑线,顿感无力。
原来一开始,都是自己想多了。
“你不吃吗?”尤然坐在餐桌上,摇晃着手里的筷子,有点无邪地朝沈浅笑。
“我吃饱了。”沈浅心里不是滋味,想上楼冲个凉,浇灭心头那把无名火。尤然抬头看向沈浅无精打采的脸,不禁淡笑地喊了一句:“沈小姐。”
沈浅转头过去。尤然说:“你什么时候没班?”
“干嘛?”忽而想到尤然会领会另一楼意思,立即再接了一句“干什么?”
“我家浅浅把你的礼服弄坏了,我想赔你一件。”
原来是这事,沈浅本身就觉得那礼服没什么用,再者那件礼服大多是她家的那只杂毛啃的,她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算了,不需要。”
尤然依然一副从容样子“实在不方便,那你告诉我的三围是多少,我帮你买一件。”他又在笑,笑得那么正常,却让沈浅毛骨悚然,随便告诉一个男人三围,成何体统?她顿了顿,尴尬不已“真不需要。”
“要是你不知道,没事,我可以帮你量。”他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半眯着。
沈浅一惊,也认知尤然这种有点家底的公子,最见不得自己欠别人的,尤其是金钱挂钩的东西。沈浅只好妥协“那等、等星期六,我那天休息。”
“正好,这几天我要出门,星期六早上九点就到阳光国际酒店等我。”
沈浅奇怪地问:“你要去哪?为什么要到阳光国际酒店等你?”要知道阳光国际酒店位于本市机场敖近,离市区两个小时的路程,每天的班车时间是早上八点到晚上七点,这样多不方便。
“沈小姐,你问多了。”尤然保持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