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與憤怒和平常時候不同。
可他都還沒想通究竟是怎麼回事,脾性也火爆的妻子己經先一步跳起來。
“你這孩子難道不知道門是用來推的嗎?”
就算他們家有看金山、銀山,有的是銀子可以換門,但也不必每次都以這樣石破天驚的方式出現吧!
“我要成親!”柴折霞冷冷地朝著娘親說道。
這驚天動地的一句話,果然成功的將母親成串的叨念給堵住了,
“你、你說什麼?!”似乎是被嚇看了,向來口才伶俐的阮桂林竟然口吃了。
“我說我要成親,立刻。”
那回他就是太相信自己己然出面,梁玉霞應該沒膽子敢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再算計崔妙禾,可沒想到她竟然還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
想到這里,他深幽的眸子驀地閃過了一絲怒火,若是崔家保護不了崔妙禾,那麼就由他來。
“立刻?!”阮桂林火冒三丈,這小子難不成當成親是在買東西嗎,說買就買?
“我不管你這小子受了什麼刺激想要成親,但你想立刻成親,你要娘去哪里為你找一個新娘?你又不是不知道成親要納采問日,還有那些該置辦的東西,就算簡單些,也需要半年的時間來籌畫。”
“新嫁娘我己經有了,至于其他,咱們家有的是銀子。”有錢能使鬼推磨,他不相信有什麼事是辦不到的。
他得用最快的速度將崔妙禾安全地置于他的羽翼下,絕對不容他人再來陷害染指。
望看兒子誓在必得的神情,她又是一愕,好一會兒才說道。“那你要娶誰?”
“崔妙禾!”
若是以往聽到兒子這麼說,阮桂林定會高興地跳起來,可是這會兒她可是一絲笑容也擠不出來,面色深沉,她厲聲道。“我不准!”
“為何不准?”畫像是娘找的,現在他己經決定好了,娘卻又不准,難不成是在要他嗎?
“那個姑娘閏譽不好,還與花娘們過從甚密,咱們可是大戶人家,你又是皇上的近臣,怎麼可以迎進那樣的媳婦。”
一聽到娘親的說法,柴折霞的臉色更沉了,原來這才是崔家急看要把崔妙禾送到武家的原因。
因為京城里的大戶人家只怕都不願迎娶崔妙禾為正妻,所以梁玉霞便以價高者得的方式將她給賣了。
“她是被陷害的。”瞪著親娘,柴折霞冷然地為崔妙禾喊冤。
“你怎麼知道她是被陷害的?”阮桂林沉看臉反問,她還正為了將崔妙禾的畫像送給兒子挑選而感到后悔,怎知兒子竟真瞧上了崔妙禾,一見兒子那固執得像是沒得商量的臉色,她不免在心中暗叫不妙。
再說,就算真如夫君所言,這事另有隱情,那也得等她把隱情給弄清楚吧,這樣沒頭沒腦地便說要成親,她怎麼可能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