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管。
如果連她自個兒的家都不能好好的庇護她,那麼他願意做那個守護她的人。
因為心眼兒里都是她,所以自然知道她的所思所想。
旁人的議論算什麼,反正他被誤解的事還少嗎?所以旁人的眼光,他丁點也不介意啊!
“沒有什麼可是,你只要相信我便行了。”凝看她的眸,柴折霞一字一句說得真誠肯定,足以撼動任何人的心。
真的只要相信他便行了嗎?
認真說,在那片刻之間,崔妙禾真的想要這麼相信看,她甚至想要投入他的懷中,任由他在外頭為自己遼風擋雨。
可是真的能嗎?
頃刻之間,她真的想要賭一賭。
看出她的動搖,柴折霞放下了手中的食著,朝著她伸出手去。
望看那大大的手掌,崔妙禾卻遲遲不敢伸出手,便在那猶豫的瞬間,他的手己經往前一握,將她的柔夷包覆住。
“明兒個,等我。”
留下這句霸道的話還不夠,他又俐落的俯身向前,朝著她那櫻兒般的紅唇偷得了一個吻。
“你…”對于他這孟狼的舉動,崔妙禾本要開口斥駡,可是唇上的火熱隨即吸引住她所有的注意力,話語霎時頓住,不自覺抬手輕撫看唇瓣,
柴折霞滿意的看看她的反應,過了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一對上他炙熱的目光,又連忙羞怯的低下頭去,他雖然貪戀著她的嬌俏,卻沒忘還有更重要的事等看他去做。
他哄著她又再吃了點東西,才俐落的收拾著餐具,望着他的動作,她現在終于明白自己的心給了誰。
將東西收拾好,一抬眼發現她正征愣地望着自己,連忙寵溺地將她摟進懷中,輕聲說道。“凡事有我,別怕!”
離去前,他向她綻出一抹宛若冬陽的粟笑,人便己像展翅的蒼鷹一般,消失在無邊無際的暗夜之中。
她下意識抬手輕撫看唇瓣,再遙望看那暗黑無邊的天際,難掩悸動,雖然仍然對于即將面對的一切感到慌亂,但他的許諾就像是帶看利鉤的箭矢一般,筆直地嵌進了她的心頭,此生只怕再也拔不開了。
夭才泛起了魚肚白,本以為會一夜無眠的崔妙禾,卻緩緩地自沉睡之中幽幽轉醒過來。
昨夜因為柴折霞的夜訪,連續餓了許多天而顯虛弱的崔妙禾,不只是體力,連精神都好上許多。
長長的睫兒扇了扇,意識尚未完全清明的崔妙禾,仿佛見到有人立在榻前,居高臨下地瞧看她。
當這個認知竄進腦海,她立刻驚得彈坐起來。
一見站在榻前的竟是出賣她的環環,崔妙禾的眼神便自原先的”墉懶倏地轉為戒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