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搶親來看?”武員外不敢相信竟會發生這麼荒謬的事情,抖看音問。
柴折霞瞪看武員外,抿不語,仿佛這塊玉佩就可以說明一切。
小人心思嗎?為了崔妙禾,饒是上一回小人又何妨。
“我將迎娶的妻叫崔妙禾。”柴折霞像是吐冰珠
似的,將他迎娶的新娘名諱告訴了兀自歡喜的武員外。
武員外雖然好,心
倒是轉得很快,將事情自以為是的想完,便連忙在臉上堆了滿滿的笑容。
“我今日就是要來將崔家大小迎娶回去
我的將軍夫人。”
“你別胡說,我可是付了大把的聘金要把妙禾姑娘迎回去當小妾的,我可是有媒有聘的。”看着到嘴的
就要飛了,武員外頓時漲紅了臉,揚言斥
。
柴折霞不回答,只是從袖中掏一塊通透碧綠的
玉,上頭還細細地刻上了一個“禾”字,瞧得
來那應是屬于崔妙禾之
。
當下,他伸了
滋滋的手掌,便要去握柴折霞的,那一臉盛意的笑容,更是燦得讓人快要睜不開
了。
就沖著他的這份癡心妄想,回頭他絕對讓人想方設法整死他。
“有媒有聘又如何?我還有崔大人親手付的訂親玉佩,你說這崔家是聽崔夫人的,還是聽崔大人的?”柴折霞冷然反問,丁點也不在意圍觀眾人的議論紛紛,若他在乎,今天便不會將大紅
轎扛了過來。
雖然他大可夜闖崔家,將被軟禁的崔妙禾給救了來,但他不想這樣偷偷摸摸地壞了她的名聲,所以他偏要以這麼石破天驚的方式將人帶走。
如果今
武員外自然一時反應不過來,只是喃喃念了幾次崔妙禾的名字,這才臉大變地發現崔家不是同嫁二女,而是有人明目張膽地同他搶新娘。
同喜?柴折霞眯,冷冷的一撇
,對于這個死到臨頭猶不知的武員外更加憤恨。
像這種既富且貴的人家,平素是想攀也攀不著,如今竟有可能成為親戚,怎不教他喜不自勝。
“這世的確是有王法,可是我依約前來迎娶,並無不妥。”
聽到柴折霞說得理直氣壯,武員外更加惜了,腦海中驀地浮現梁玉霞那貪婪的
神,他的眉頭一皺,問
。“你的意思是,崔家一女二嫁?”
“是誰答應將崔妙禾嫁給你的,你找她要人去,崔家大小可是我的將軍夫人。”
“這…”
“我有崔大人親自付的訂親王佩,何來搶親之說2”這玉佩可是令兒個一早才被人急急送到他手中的,現在正好拿來堵住武員外的嘴。
“柴兄,原來今兒個崔家是兩女同嫁,那可真是同喜啊。”
“你、你…雖然你是將軍,但這世還是有王法的。”
武員外自以為是的稱兄弟,卻換來了柴折霞更加冷冽的
神。
聽說崔家同時嫁兩女,可如果能因為姻親關係與柴折霞攀上關係,倒也是一件
事呵!
誰不知將軍府除了威名遠播之外,也是一個古老的家族,底下的勢力盤
錯節,連自個的商行也有百來家。
“你…”聞言,武員外不禁有些傻了,好半晌說不一句話來。
“難不成崔家當真一女二嫁?”瞪著那塊泛著綠光的玉佩,武員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你…你…”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原本志得意滿的武員外看實傻了,可當百姓們的議論聲愈來愈大,他的面也愈掛不住,只見他的臉漲得通紅,一
氣簡直就要
不過來似的。
“崔家的大女兒要嫁誰,應該是由崔大人說了算吧?”柴折霞面無表情地朝著武員外說,雖然語氣輕輕,但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