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让她本能恐惧的专注。
“安亚,妳总是欺负我嘴笨,却忘了我并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关焦宇压着她的双手。另只手捧着她的小脸“上次妳把我扣在床柱上,这次该我了。”
“什么?你…啊…”他带着一股怒气,一只手将她的双臂压制,另一只手压上她的大腿。
“不!”
他再次以舌堵上她乱叫的小嘴,只允许她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他真的生气了,再不教训一下这ㄚ头,他一定会死于心脏爆炸,也许她说的对,她对他了如指掌,他确实是个死脑筋的人,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不会改变,但她怎么能那样武断的认为,他对她只有义务、只有同情、只有她不稀罕的亲情?
难道没有一种可能,他这个僵硬的、顽固的死脑筋里,从很久以前起对她就并非什么亲情吗?难道就没有一种可能,从他认定她的那天起,他就没把她当作是一个亲人来爱吗?
她伶牙俐齿,他说不过她,也说不出口,他是一个成年的男人了,又是她生命中最亲密的男人,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早就形成了一些固有的默契。
有些事,总是要给他一些时间,借他一些胆量,尤其是面对她,况且她年少无畏,怎么能真的了解他的忌讳?
“真该给妳一些教训,到底脑筋死板的人是谁?”如果说他们间最像是“遗传”的一点,那恐怕就是胆小和死脑筋了吧,她不也是固执地认为,他对她的爱无动于衷吗?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她在他身下挣扎着扭动。
…
在她高潮的叫声中,他同样释放了自己。
他一点也不后悔,或者说这样做了,他的心才真的豁然开朗。
一只毛色黑亮的猎犬静静地守在床头,彷佛在等着主人来对他下达指令,卓安亚睁开眼睛后,看到的就是幻化成猎犬的关焦宇。
她竟然睡着了,在他的房间睡着,醒来时看到他在,这是她少女时期就开始的憧憬,没想到今天竟然成了真,不过想象中的关焦宇是一脸温柔,而眼前这个他则是面带慌张。
“妳醒了?”他从椅子上弹起来“要不要吃早餐?我煎了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