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迈进了浴室。
严妙怡晕晕沉沉的,觉得自己好像在飞一样,她被放进没水的大浴盆里,只有露出的肩膀在碰到冰凉的浴盆时缩了下,谷苓飞站在浴盆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小动物。
“你怎么说话反反覆覆的,你真的不要紧吧?”他的眼神让她没来由地心慌,为什么他说的每句话她都能听懂,可结合起来就是有哪里不协调呢?她到底要怎么看待这件事,一个惩罚,还是一个玩笑?当他是醉的或当他是清醒的?当他是在吓他,还是当他说的是真话?
“你照顾我,衣服都脏了,一起洗澡吧。”谷苓飞说,同时两手已经开始解自己上衣的扣子。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也不能这么乱来啊!
严妙怡惊觉自己纠结的竟然是他话里的可信度,而不是他这种行为的不当之处;而她的视线追随着他纤长有力的手指,看着那两只手让他肌肉饱满的胸膛展露在自己眼前,严妙怡无声地倒吸了口气,他坚实的肌理线条,每一块肌肉都蓄势待发,从外表看上去,根本想像不出他的身体这样结实。
谷苓飞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开始有意地将她的视线向下带过,让她看着自己拉开长裤的拉链,长裤同样被随意的丢到一旁,严妙怡因过度惊讶,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但他还是不放过她,最后连内裤也扔去了一边。
“满意吗?”他仍然大剌剌地站在那里,甚至还恶意地向她摊开手臂展示自己。
严妙怡说不出话来,她感到自己全身都在着火,好像一张嘴就会喷出火来一样,他怎么可以真把自己脱得精光!
天啊,光是这样看着都觉得好不可思议。
“又不是没见过,可还是会脸红呢。”谷苓飞弯下身来,像似关切地用手掌抚上她发烫的面颊。
“你…”光是这样简单的触摸都让严妙怡无法承受,他手掌的冰凉让她本能地仰起脸来,主动在他掌间磨蹭。
她为什么不抗拒,为什么会这么有感觉?她是个清心寡欲的人,以前的男朋友都说弄不懂她在想什么,说她很无趣,而他们甚至连朋友都称不上,她只是被他碰了下就…
“别急,我们还没洗澡呢。”
他将神情迷茫的严妙怡扶起来,让她靠坐在浴盆里,扭开莲蓬头,自上而下的水柱冲打在她泛红的身体上,那件棉制浴袍很快就被水完全浸透,贴在她身上黏黏的感觉让严妙怡很不舒服。
不能这样!她努力想爬出浴盆,而谷苓飞挤了两下放在一旁的沐浴乳,在浴球上揉出很多泡泡,把她按了回来,他两腿分开跪坐在她的腿上,先是用浴球擦着她的脖子,严妙怡后脑枕在浴盆的边缘,上半身被他按住不能动弹,她的浴袍被谷苓飞一点一点地退下。
…
“余欢,你让我等了这么久,这么久!”他狠狠地将她刺穿,随之谷苓飞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出,他看到那是血。
她还是个处子!忽然间什么类似闪电的东西在脑中劈过,不会的,怎么可能,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