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床上,然后他压上去,急迫地想扯开她那件浴袍的带子。
“别这样…”方可颐用双臂护在胸前,看着他的眼神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羞耻?惊讶?茫然?害怕?
不管是哪一种,都让刑远树的欲望戛然而止。他喘的气比方才更粗重,然后从方可颐身上移开,仰面重重地跌躺在了她旁边。
“以前你也是这样拒绝你前男友的?”他一说完就后悔了,握拳用力捶了床面一下。
懊死!他怎么会问出这种没营养的问题!?
方可颐没有在意,只伸手揪着浴袍坐起来“对不起,害你为我花钱、花时间,却连一点回报都不肯给你。”
刑远树立刻没好气地反弹“小姐,你把我当什么人了?那是两码事,不要混淆,好吗?”反正欲望的火苗也熄灭了,他气呼呼地从床上跃下“我帮你可完全没有指望你回报什么,至于刚才…”
他丧气地用力挥了一下手“是我控制力太差,对你情不自禁,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就这么短短几分钟,气氛从一个极端攀向了另一个极端。
方可颐慢吞吞地走下床“我想…我去换套衣服,然后直接回去好了。”
“你不准备在这里过夜了?”刑远树一把拖住她的手,细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和没有瑕疵的白净皮肤,他投降般地扯唇笑了笑,恢复温软的语气“我只是想替自己澄清一下,你不至于这样就跟我闹别扭吧?”
他扳转她的身体“可颐,我们还没吃晚饭…”
从老家返回后,方可颐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前平凡的老样子。
刑远树开车载她回来的当天上午,刚送她上楼,接了电话后就急匆匆地赶去机场,他被他的总裁爷爷派去美国出差,害方可颐都逮不到机会还他那些昂贵的奢侈品。随后几天两人也没有再联络,方可颐不敢打越洋电话去烦扰,只好等他回国再说。
就这么一直拖到她的假期结束。
方可颐一大早就赶去公司上班,结果却见到自己的办公桌上放了一堆别人的东西。
“可颐,你总算回来了——吼!我们的苦日子到头了!”邵婷婷扭着腰、踩着一双新买的高跟鞋走进来,见到方可颐比见到亲妈还要开心。
方可颐指着办公桌刚想开口,邵婷婷就拦截下她“不用多说啦,还不是经理室那个秃老头干的好事!”她东张西望一番,压低了声音“你放假的隔天,他就找了一个女人来,说是暂代你的班,拜托!骗哪个弱智啦!那女人成天浓妆艳抹,根本不会做事,摆明了是那猪公的老相好,不过现在你回来就好了,那只狐狸精总算可以滚蛋。”
她正说着,别的同事也都陆续到来,大家提起那个女人真是同仇敌忾,七嘴八舌地抢着在方可颐面前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