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忍不住跑到浴室前叩门“阿树,你洗好了吗?”
“可颐,进来帮我按摩——”正巧被刑远树逮住派差使。
方可颐解下了围裙,进去就见他少爷还泡在豪华浴白里享受。
“怎么样?”她笑眯眯地走过去,半蹲在浴白旁边“是不是这里酸?”她边说边开始帮他揉捏肩膀。
刑远树舒服地叹了一声“对,就是肩膀,还有腰…今天一整天都在开会,一群人面前不好放松,老头子又要我树立形象,从头到尾正襟危坐,酸得要死!”
“力道怎么样?”
“恰到好处。”刑远树大方的抛出赞美“对了,可颐,我明天又要飞去纽约一趟,三天,你自己安排,不过晚上一定要待在家里,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外出。”
“知道了。”方可颐改而搂住他的脖子“不过,三天好久,我会想你——”
她把脑袋紧贴在他的脖颈边,说着甜软的话。
已经好久了,有两年多了,她都没有这样甜腻腻的跟某个人撒娇。
自从和刑远树确定关系后,所有恋爱中女孩子该有的甜软和俏皮,无须温习,很快的又全部在她身上复苏了。就像春天来了,冬眠的动物苏醒,是一种本能反应。
突如其来的举动,突如其来的惊呼“哗啦啦”一下,水花溅起无数!
方可颐惊魂稍定,意识到自己也已泡在水里了。
恶作剧成功,单人泡澡成了鸳鸯浴,刑远树抱紧娇躯,得意地笑“那我把你打包一起带过去?”他吻了吻怀中甜美的嘴角。
“我才不要当你公事之余的调剂品勒,还是留在这里好。”
“有什么不一样?”他的吻慢慢转移阵地。
“我也不知道,不过在这里的感觉就郑重得多,起码没有调剂品的感觉。”
“傻瓜!”刑远树暂时停止了亲吻,抬起头看眼前俏丽动人的五官“无论到地球的哪一处,我都不可能把你当我的调剂品。”他的眼神温柔又怜爱。
“我相信,我随口说的啦!”方可颐歪过头靠在他肩上,她现在是心满意足了。
第二天早晨,方可颐陷在被窝里,睡意还浓。
刑远树自愿自穿上衬衫,边扫钮扣边在娇靥上落下一个吻。
他下床的震动吵醒了睡美人,她来不及睁眼,就先搂住他的腰“你要走了?”
“是啊,我要先去公司一趟。”刑远树转过身,替她拨开几络遮挡的发丝。
“要不要我帮你做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