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瞪大双，呆住了。

在她的认知里，他就是她的一切，如果把她的生命拿来分析研究，那么，里面应该只有一元素，一叫作“方夜白”的元素。

大家都呆了好几秒，但南神武毕竟是学医的，他首先恢复冷静，大声命令小五：“快！快把他平放，我得帮他CPR。”

小五则怔怔地盯着他，从来不曾想过，如果方夜白死去，她该怎么办？

拥有了再生能力的方夜白，怎么可能会死？怎么可能？

“再生能力第一个冲击的就是你的心脏，小白，细胞瞬间受伤又修复需要大量的血，你虽然成为不死之，但你却又很可能因心脏衰竭而死。”南神武严正地警告。

任博士设计的那台仪究竟是什么？

“你的心脏刚刚停了。”绿忧心地。

“居然开始说谎了，你脸上明明写满了担忧。”他冷哼。

“心脏…停了？”他中闪过一丝惊恐。

一旦这元素不存在，她也没有存在的意义。

“不，我来。”小五推开南神武，脑中闪过记忆库中的CPR急救措施，先以对人工呼，双手住方夜白的腔，开始规律地压。

方夜白俊脸僵凝，想起他再次接受激光素照之后心脏的狂猛剧痛，顿时到悚然、愤怒又可笑。

“少爷！”小五很快地伸手，但手伸到一半，又不敢碰他。

死？方夜白会死？

所以，方夜白活着，她就活着，方夜白死，她也死，从以前到现在，这就是她最简单的一条生存法则。

难他这一生，就这样完全被一台仪给糟蹋殆尽吗？

一分钟过去，方夜白终于张吐了一气，心脏恢复了动，她却没有停手，还继续压，绿看她失神了，连忙拉住她的手，喊：“可以了，小五，够了，他活过来了，醒了！”

“没有。”她否认。

方夜白转看她安静地跪坐在他畔，脸发白地望着他，忍不住问：“你在担心我吗？小五。”

她立即撑扶住他，有如他最倚赖的支。

这个问题，意识渐渐模糊的方衣白同样也想不透，难他以为的永生，也只不过是场短暂的梦吗？只是一场可笑的梦…

先是让他还童，痛苦地困在七岁的躯壳中；这次给了他不死的异能，却同时又剥夺了他的生机，这…简直像个玩笑！像个诅咒！

他的冰冷，毫无气息，他的脸死白，完全不动，她脑中一片空白，机械似的为他急救，数着节奏的次数，短短的六十秒，有如一世纪，汗像雨一样从她的额滴落，但她浑然不觉，只是一直盯着方夜白的脸，几乎也忘了呼。

“什么？我看看…”绿大骇，以指尖测量方夜白的颈侧动脉，真的没有脉搏。“天啊！真的！他的心脏停了…连呼也停了！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小五迅速让方夜白平躺，南神武直接在他施压，但他人小力不够，绿急：“不行，神武，你力量太弱了！我来…”

可他却在昏迷之际，下意识抓住她的臂膀，仿佛是长久以来的习惯，习惯只要他伸手，她就在他边。

南神武上前检查他的脉搏，脸骤变。“他的心脏停止动了！”

她抹

她这才停止动作，呆愣地跪坐着，看着方夜白缓缓地睁开睛。

“这就是我说的，那台仪太危险了，它的激光素造成的细胞异变，不可能让人还原，只会留下可怕的后遗症！目前看来，它影响最严重的，就是心脏。”绿再次提醒。

“我…怎么了？”他虚弱地问。

方夜白躺在小五怀中，心停止，没有呼，形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