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越有好处,我没想过,有一天你也能成为我成功的工具!”怀果得意畅笑起来。
拌泽依然面无表情,既不怒,也不惯。“这些话我记住了,但是,你也别得意太快,那女人的丈夫,不是谁都能轻易为之的。”
怀果立即拉下笑脸。“哼,西邺王,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尊称你了,下回见到我,换你要尊我为殿下了。我曾暗自下过决心,有一天要将你踩在我脚底下,而我就要做到了。至于你认为我是如何的阴险卑鄙,那都无所谓,事实是,成者为王,败着为寇,你现在什么都不是,不过是一个战败国家的君王,落魄得比乌鸦还不如。”他极尽所能的美落,他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很久了。
拌泽却不怒反笑。“乌鸦?你说错了吧,我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你敢骂我是狗?!明明就是个落魄君主,为何还能自信如昔?”
“怀果,你不只是狗,还是条专门咬主人的恶犬。不过,既是主人,会知道如何对付自己的狗的。”
“你!”
“你好自为之!”他拂袖而去。
“歌泽,你站住!”
他置若罔闻,径自潇洒远离,留下在原地跳脚、愤怒得狗吠不断的怀果。
一场大雨如注的婚礼,一个象征她正在哭泣的日子。
老天爷配合得真好!
女帝立夫,如同男帝立后,何等盛大隆重,来自各方祝贺的使者挤满宫殿内外,盛况不输她称帝当日一样的荣景。
只是那时她没有喜悦之情,今日更只剩悲情。
“娘,妳真要嫁…不,真要立什么王夫吗?”平安仰着小脸问。
今日的平安也被打扮得非常隆重,等着出席她的立夫大典。
“是啊。”舜兰抱过女儿,所有心酸只能自己忍着。
“可你不是与爹在一起,那个要被立为王夫的人又是谁?”平安天真的再问。
她叹了口气,勉强解释“我与你爹…不能在一起了,至于那个要与娘成亲的人,是以后你要唤他父王的人,那个人…”怀果当年在献计攻打西邺以及诸国时,手段十分阴狠凶残,绝非善类,虽然他在她面前总是刻意谄媚讨好,但依然博不到她任何好感。
这会见要向平安介绍这个人,她厌恶不己,甚至不知如何提起才好。
“娘,你能不成亲吗?”平安不懂娘亲为何要她唤陌生人为父王,扯着她的袖子哭丧着脸不肯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