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推开他的身子,急急的跳下来要离开这危险的地方,本来都快踏出门口了,但想想又气不过。
就算这家伙是烧昏头了才失常吻她,但她的唇从没人碰过,怎么偏被他占去便宜了?
越想越气,她回头抓过他的手臂狠狠咬上一口泄恨,这才气冲冲的走出房门。
守在门口的李维生见她安然出来,先是一楞,随后面容又狰狞起来。
“你对王爷做了什么?”他怒问。
她比他更怒。“我没对他做什么,只是你那坏主子高烧昏死过去了,你快进去照顾他吧。”她没好气的说,要不是里头那家伙的身分她惹不起,她还真想对他做什么,最好割下他的脑袋泄愤,而不是只咬他一口便了事。
李维生闻言大惊失色,快步进到里头。王爷可不能出事,否则他有九颗脑袭也不够砍。
一早,在村里唯一的一座简陋练舞场里,几个女孩动作一致,专心的在练舞。唯独有个女孩跳得并不专心,不时想找机会与褚瀞受谈。
“喂,我还是不知那王爷来咱们这小村落做什么那,问敏戈也不知。”符莪在旋身路步的时候,故意走近褚瀞悄声说,神情有些沮丧。
“不知道就算了,你别再探问。”褚瀞抿紧唇。王爷受重伤,只是籍这里养伤,而这对他来说是不可告人之事,怕好友会傻傻又追探下去,万一惹怒他,就会有危险,所以要好友别再多问。
“你不好奇吗?”阿褚昨晚还对这事兴致勃勃的,怎么才过一个晚上而己,她就变了态度?
褚瀞做出下腰动作,假装没听见她的问话,径自专心跳自己的舞。
符莪不死心,借机又凑上来说话。“阿褚,你说这事…”
“练舞不专心,你这是讨打,”忽然,一道板子重重落在符莪背上,痛得她眼泪差点掉下来,回头见是被村长找去谈话回来的婉师父,马上吓得双腿跪地。
“婉师父,我不敢了,不敢了。”符莪忙求晓。
褚瀞也急着要跪下帮好友求情,婉师父教舞严谨,最怒人家习舞不专,罚起人来可是很严厉的,符莪少不将又要再挨几下板子才行了。
“行了,婉师父,这会不是罚人的时候,先让她们好好准备晚上的舞蹈才是正事。至于这爱说话的蠢丫头,等过了今晚要罚多重都可以,最重要的是,今晚绝不能让我丢脸。”村长道。他是跟着她师父一道进来的,敏戈也在后头,他脸上气色不是很好看,像是一夜未曾好睡。
意外的是,村长言谈中对符莪不怎么维护,似乎没将符莪当成自己未来的媳妇看待。
符莪低着头,显得很难过,她知道村长势利,嫌她家里不富裕,始终不赞成她与敏戈受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