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女人,他只想让她快乐。
因此他竭尽所能压抑翻腾的欲望,继续亲吻**着她,从头到脚,从脚尖再缓缓回到双腿之间,寻找每一处令她更加欢愉的敏感,反复测试最令她迷醉的**方式。
他不知自己究竟流了多少汗,只知道当她一次又一次的仰首泣吟,整个人宛如崩溃似的忽然抽紧大叫,他刻意压抑的欲望也尽数溃堤了。
他几乎是猛地站起身,习最快的速度解开早己湿透的衣裳,不再让衣裳囚禁自身的欲望,甚至阻挡对她的渴望。
他要她,一辈子都要她!
当烛光照亮他赤luo雄健的体魄,矜矜犹在失神。
她目光迷蒙、全身瘫软,只能气喘叮叮的躺在雪白地毯上,意识仿佛还飘荡在高高的云层间,晶莹无瑕的胴体染满粉艳,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而他实在无法忍受离开她太久。
很决的,他便再次回到她身上,将胯下昂扬的惊人欲望,精准抵在她潮湿泛滥的花径幽口。
“矜矜,矜矜…”他连声呼唤她的名字,直到她终于回神望向他。
“告诉我,说你要我。”他的声音粗嘎,眼底仿佛有火焰在跳跃。
她的眼神更加迷离,一半的意识仿佛还留在绚丽的高处,只能茫茫然的看着他。
“快说…l他用力咬紧牙关,一半的脑袋因为她的妩媚赤luo而疯狂,另一半的脑袋却狠狠诅咒着自己的执着。他己经等得够久,也忍得够久了,他应该要马上进入她的体内,让她彻底变成他的。
但该死的,他就是想得到她的响应!
他想亲耳听见她开口同意、开口顺服、开口允诺将她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矜矜,我该死的拜托你”就在他即将无法忍耐之际,眼前的小女人终于眨了眨眼,对着他脸红了起来。
“柴蓦…”她你羞唤着他的名,终于响应了他的呼唤。
豆大汗珠不断自他紧绷的下颚缓缓滴落,就散落在她柔软的酥胸间,他全身肌肉紧绷得几欲断裂,还是坚持得到那句话。
“你要我吗?”
“嗯…”她脸更红了,几乎没有迟疑,只有浓浓的你羞。
“说出来,我要你亲口说出来。”他重重粗喘,几乎想直接贯穿她的身子。
水眸更加迷离,她轻咬着下唇,看着他布满欲望的脸,觉得整个人既空虚又燥热,他的眼神令她兴奋,他的一举一动更是。
她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非常非常喜欢…
“我要你…”没有犹豫的,她终于如他所愿的吐出那句话。
得到答案,他大吼一声,终于不再压抑,狠狠地进入了她。
“o阿!”他来得太快太猛,又是那样的巨大,她不禁皱眉喊叫了一声,感觉体内仿佛有某种东西被瞬间捣碎。
因为她的喊叫,他骤然停下了动作,眼里浮现出担心,表情却是痛苦扭曲。
疼痛间,她和他都说不出话。
为了遏止冲刺的欲望,他连喘息都艰困,她则是紧咬着下唇,因为他的巨大而被撑到极致,室息难受,可体内早己泛滥的湿润,却逐渐缓和那抹疼痛。
她记得他带给她的快感,记得他对她施展的温柔疼宠,这股疼只是短暂的,是所有女人都要承受的过程,她知道接下来他会让她再度快乐。
是他让她明白身为女人的快乐和幸福,而她想和他一一
更快乐…
对于男女之间的知识,使她开始细细呼吸,甚至主动分开双腿,让彼此有更大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