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将,而她是小兵,为了大将,小兵是可以牺牲性命的。而她,愿意牺牲自己替他打赢这场战争。
今晚,她会称职的当他女朋友。但只剩今晚了。
抹去眼角的泪,她步回了会场——“怎么去这么久?”见她终于回来,藏人心焦的说:“我以为你迷路,都快出去找你了。”
“急什么?”一旁的山田俊树打趣道:“要不要干脆在她的身上装个卫星定位器吗?”
“我是很想。”藏人挑挑眉,对于他的挪揄不以为意。
这时,司仪请新郎新娘及双方家长上台,并由双方的父亲发表娶媳及嫁女的感想,气氛相当感人,但树音却一点都感受不到那温馨的气氛。
她的心在淌着血,即使牠是抱定要为藏人牺牲的念头进来的。
一切都是假的吗?藏人花了那么多心思都只是为了今晚?喔老天,她还以为自己走了什么好狗运,原来这只是“昙花一现”的狗屎运。
“树音,想不想接到新娘捧花?”山田俊树突然捱过来,低声笑问:“我跟新娘子熟,可以请她把捧花丢给你喔。”
“。”藏人见状,不悦的警告“别靠她这么近。”
“你还真是小气。”
对于山田室长的玩笑,树音一点都笑不出来。他跟藏人不管是在公领域还是私底下都那么麻吉,又认识的场欢里,那…他知道吗?他知不知道以真木藏人女友之名坐在这里的她,其实只是藏人棋盘上的一颗棋?
“树音?”
突然,她看见藏人用一种惊疑的眼神看着她。
“嗯?”她抬起眼的望着他。
“你为什么掉眼泪?”他捱近她,低声问道。
她陡地一惊,这才发现决定不哭的自己终究还是忍不住掉下眼泪。
她眉心跳动,唇片颤抖,不知所措又难以自持的看着他。
“对、对不起…”
这是人家的婚礼,她不能在这边哭,不能搞砸人家的婚礼,不能丢了藏人地脸。
强忍着眼泪,她抓着晚宴包霍地站起。
“我不舒服,先走了。”不等他反应,她已离开座位朝着会场入口走去。
“树音?”见状,藏人立刻站起,在众人好奇的视线下追了出去。
眼看电梯没那么快上来,树音决定走出楼梯。
崭新又昂贵的高跟鞋让她的脚不舒服到了极点。她想,这名牌高跟鞋就像藏人一样,根本不适合她,喔不,是她配不上这双鞋跟他。
于是,她脱掉了高跟鞋赤着脚下楼。
当她穿过饭店大厅时,一身华服却赤脚的她引起了旁人注意,但她不在意,只因泪水已模糊了她的双眼,让她什么都看不见。
她一走出饭店,身后就传来藏人的叫声——“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