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护备至的姐姐们,无法不想念自己的七姑娘府,无法不想念女儿国的事事物物…
“爷会去看你的,开心点!”轻轻抱起云萳,荆琥岑跳上马背,迎着风向她的住处走去“再过两天,就可以回家了呢!别太想爷,要不爷会心疼的。”
“谁会想你!”云萳没好气地轻啐一声。
“多少想一想嘛!”抬眼望向远方天际,荆琥岑含笑说道:“你要是忘了爷,这世间,就再没人会记得爷了呢!”
听着荆琥岑那听似玩笑,却隐隐含着某种萧瑟与苍凉感的话语,云萳眼前再次浮现出那夜,他那恍若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的孤寂眼神,而心,竟不自觉地有些微疼。
当意识到自己那无端且根本不该存在的心疼时,云萳连忙甩去心底的那份古怪心情。
他这样的人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没事在这里跟人家装什么深沉?而她,又发什么疯,竟还跟着他起舞?
上回无顾身份跟着他拦路打劫这种失心疯的作为,绝不能再有第二回了!
在心底的警告声中,马儿来到了云萳的住处。
当荆琥岑将云萳抱下马后,望着她头回也不回的背影,他又问了一次“你走后还会不会记得爷?”
“不会。”云萳边向前走去边毫不犹豫地答道。
“真不会?”
“绝不会。”
“那爷得想个办法让你记得才行。”
听到云萳斩钉截铁的回答后,荆琥岑突然用力一夹马腹向她的方向奔去,一将她抱至马上后,立即掉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疾奔而去。
“你干什么?”不明白荆琥岑究竟意欲为何,云萳回头瞪视着他“别胡来。”
“你忘了,爷本就是个胡来的主儿,只要能让你记得爷,什么样的浑事,爷都做得出来哟!”
完全无顾云萳的抗拒,荆琥岑强制将她带至自己在皇宫里的休憩处后,一举点住她的穴道,让她除了说话外,再无法自如行动。
“你就算强要了我,我也不会记得你!”环视着这间几乎没有任何多余摆设,只有一榻一镜一椅一衣箱的宫室,云萳冷冷说道。
“别把爷想得那样龌龊嘛!”
轻轻将云萳抱至榻沿后,荆琥岑将铜镜移至她身前,再解开那道全黑的半透明床纱,而他则坐至她及床纱之后,将他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彻底隐没。
“爷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所以呢,在爷行动之前,爷会将所有欲让你记得我的过程巨细靡遗的说给你听,让你以后,就算想忘,也忘不了爷今日对你做过的一切。”
“你到底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