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霍绍说完一挥手,几个黑衣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书房中。
他回tou走回书案前,看着账本上的赤字,面色一沉,心付dao:玉相儒,谁要你清闲王爷不zuo,非得要与我们几大家族争利杠上,那就别怪我们心狠,将你干净杀绝了!
玉相儒觉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是从地狱回到了天堂一样,整天笑得阖不拢嘴,一张桃花脸更是俊美得令群花失了颜色,加以他的shen子越调越好。整个人透出一zhong清朗的风情,迷煞人也。
柳平绿看着坐在shen旁笑得很祸害的男人,不忍打断他的美好心情,无奈地看着自个的手始终被jinjin握在他手中。
他的病可说是完全治好了,让这男人恢复到像正常人一样的后果是,他每天高高兴兴的等着她的使唤和问她问题,tao句诗人的话,他如果不是守在她shen边,就是在往她shen边的路上。
这个桃花男似乎变成了某zhong汪汪叫的chong物,她不禁要怀疑,自己的药方是不是出了什么错,否则她怎么会像个驯兽师一样把他耍得团团转?
“平绿,我们何时可以下山呢?”他笑问dao。
“很快。”她手不停,又是一gen金针刺入他xuedao。
“那——”
“玉相儒,我现在还在用金针帮你调理经脉,你应该不想我下一gen金针不小心戳到不应该戳的地方吧?”她手执金针,威胁的看着他。
这男人乐到忘形了,她的手不能握,就改吃其他地方的nen豆腐,整个像牛pi糖似的ba在她shen上,到底要她怎么下针啊!
玉相儒听得她的威胁,只得乖乖坐好,不只开口连动一下都不敢,眨着水汪汪的凤眼望着她,眼神中满足满足。
她扎了两针,实在有点受不了他过度热情的视线,忍不住自己打破沉默“你…你chang了这张桃花脸,平时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吧?”
一问出口,她就想甩自己一个耳刮子,怎么这语气听起来这么像在吃醋啊?
丙不其然,原本就笑得很祸害的玉相儒脸上的笑容灿烂度至少增加一倍,shen情款款的望着她说:“我不知dao,除了我的姐姐和母亲以为,其他的女人在我眼中看起来都是差不多的,除了你,才是不一样的。”
“怎么个不一样法?”她追问dao。
还不都是人嘛!难不成她就多chang了一对恶魔角还是多chang了一双翅膀不成?
“嗯…就像是在一片朦胧的雾中突然看到一个清晰影子的感觉,我看其他女子总是看不清面目,只有你…我打第一眼开始就认得分明。”
他语调温柔,眼神也超级放电,但是柳平绿却觉得这个回答让她满脸黑线。
意思是说因为她的脸看起来不会模糊,所有他才对她产生兴趣?什么东西啊,他脑子里是装了ma赛克吗?
“嗯哼!”她下了置评的轻哼了声,眨眼间手下又是几gen金针落下。“虽然答案听起来很莫名其妙,但是算了,我怕你狗嘴吐不出象牙,还是少问为妙,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想问问,那天…别跟我装糊涂,那天你是怎么回事?”她一直觉得奇怪,他不算是很躁进的人,那两次的告白却异常的激动。
玉相儒一听这问题就噤了声,可在她的瞪视之下,只得老实jiao代“我…我是听你的梦话知dao的,你说了什么一年之约,还有离开、回去等的字眼,加上之前我曾经跟恒星打听过你的事情,她虽然也是语嫣不详,但也足够我猜出一些端倪了,然后一心急之下就…”
柳平绿边听眉tou皱得越jin,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自己的梦话引来他的告白。
以前可从来没人跟她说过她睡觉会说梦话这回事,应该说是因为她从没跟人同一个房间而眠,自然也无从得知此事。
看来她以后睡觉时在嘴里咬块布算了,以免又从嘴ba里xie漏什么秘密。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是不是招惹什么仇家,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