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新婚之夜绑着新娘子的新郎吗?”她继续在为自己双手的自由抗战着,不敢想像自己的双手被绑着,将会如何的受他摆布和欺负…她怕极了,怕自己根本不住…
“那敢问…有在新婚之夜喝醉装睡的新娘吗?”
“我…会乖,你松了我罢。”她讨饶,一双眼水汪汪的瞅着他。
“会乖?”
“保证会。”
“那就有证明给我看吧。”阎爵低笑一声,跪坐在她身前,伸手拔开她雪白滑嫩的长腿让它们半屈着。
“你…干什么?”她颤着嗓,急叫,她身上未着一丝半缕,双后又被捆绑在头顶上方,现在他又这样摆弄她,是存心要让她羞到死吗?
“只是看看你…”“不要,这样很羞人…”她下意识村要拢合腿。却被他按住。
“不是说要乖吗?”他低哑的嗓音既轻且柔,目光贪恋着眼前的水色春光,未移半瞬。
“阎爵…”她被他看得连耳根子都要羞惭的烧了起来,两腿之间更是热烫不已,还隐隐带着一股未能被满足的疼。
“嗯?”
“快…抱我好吗?”她对男女之事半知半解,偷看过一堆书,却不知道为何书里头的女人会被男人弄得欲仙欲死,只知道,此刻她全身都在疼痛着,凉风拂过她**的胸蕊,惹得她益发的疼。
她方说完,他伸出找指轻抚上它——
只是轻轻一触,她便轻喘娇喊声,柔弱纤细的身子抖得不像话,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馨香,细细透出香汗。
见状,他长指或揉或捻的抚弄着它,让那股柔软缠绵满指,同时,再是胸前的娇蕊,平坦结实又滑嫩的小肮——
她因他的吻而不住扭动着身子,两腿之间泛着一阵又一阵的暖潮,娇喘一声接着一声,像是要哭了出来。
“阎爵…”
“嗯?”
“求你…”“求我什么?”他低笑,咬住她的耳窝,眸色更浓。
“抱我…我要你抱我…啊…”她受不住他长指的折磨而轻泣出声,小腿肚因这难抑的兴奋感向要痉挛。
她美丽的长发披在她雪白震颤的胴体上,显得那样妖魅惑人。
任是她不求饶,他也终是要抱了她的…
只是,她是个女人,天生要比男人多受点痛,能让她少疼一点,也算是他对她的一番疼爱,他便要尽心尽力。
就算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