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故事开始吧。”
听完第一个故事,他己经不对内容精彩度抱持希望了,反正他的出发点只是多听听那就算骂人也柔媚的娇嗓,若恰好她是个精彩的说书者,就算是捡来的。
段阳阳嫩唇方张,楚天晚忽地将其打断。
“刚那个故事太短,说长点。”
“说长…点?”段阳阳膛目。
不说长点,他怎听得过瘾!
“就是要说长点。”他没心思解释,强制规定就对了。
这男人根本是强人所难嘛,刚那篇鬼故事己经绞尽她所有脑什,现在还要她说长点,简直是难如登天啊。
可不说他又不放她下来,形势比人强,她能选择不说吗,呜呜…
“嗯…过这个山头,有一户人家…那户人家务农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故只要日阳一升起,家里就只剩下三名稚龄幼儿。由于孩子年龄尚小,父母出门前一定交代要将家门锁好。一日,父母晚上有事得出门,临行前交代,不管谁来都不能开门,孩童们点头说好。夜色越来越沉,被留在家里的孩童感到越来越害怕,到了初更时分,己经睡得迷糊的孩童听到有人敲门,孩童问:『是谁啊?』敲门的人说:『我是你爹爹啊!』孩童不疑有他,就把门开了,想不到门口站着一个可怕的厉鬼,大嘴一张就把三个孩童吃掉了。吃完后,厉鬼就躲藏在家里,等父母回家,特他们一进门,就把父母也一起吃了。从此以后,那座村庄,夜晚只要有人敲门,都没人敢开门。”
“…”他怎么觉得这好像是三只小猪的鬼故事改编版,只是改编得更烂而己。
“这个鬼故事更恐怖了吧?”段阳阳自鸣得意原来她其实有说恐怖故事的本事,还真能说上一篇又一篇呢。
“这故事只有丁的分数。”更惨。
“丁?什么丁?”怎么语气听起来比刚才的“饼”还要糟了?
“下一个。”
“那个…那个嘛…”想破头的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有了!过这个山头,有一户人家,他们就住在墓地的旁边…”
就像很多童话故事的开头是“很久很久以前”,段阳阳的开头则是…过这个山头,有一户人家…故事是越说越长了,但内容却越来越烂。楚天晚闭上眼,无视鸟内容,而是专心凝听那娇嗓述说一个又一个一点也不恐怖的鬼故事,就像夏夜和煦的凉风,让人心旷神怡,不自觉的沉溺,一点都不想张眼。
“…我讲完了困”终于讲完五个鬼故事,段阳阳感动得快哭出来了。“快放我下来。”
楚天晚睁眼,定定望着一脸焦灼的女孩。
“你…你看什么看!快放我下来呀!”她莫名被盯得脸发热,语气因此急切。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
那利用树枝弹力所造成的陷阱,只要将绕在树干上的麻绳解掉,就可放她下来。楚天晚徽洋祥的走来打结处,忽然眼尖的看到段阳阳腰上缠绕了某样东西。
“那是什么?”他指着她腰上的物品问。
“这是我的皮鞭。”段阳阳有些得意的说“我鞭耍得可好,不管啥物品,只要我鞭一挥出去,没有不得手的。”
“…”那如呆他放她下来,不就等着被她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