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茗晴正想到府中晃晃,远远就听见荻勋大嗓门在吆喝着,令她不禁好奇的上前观看。
一走近,瞧见几乎比她高出几颗头、用着厚棉布缠得密密实实的柱型物品,她眨着眼,问向忙碌的荻勋“这是什么?”
荻勋一见问话的人是她,严肃的黑脸马上换上一脸笑容“福晋,您别靠太近,这玩意要是砸了下来可不是开玩笑,您先到书房去等着,等等东西就会为您送去。”
“为我?”这话让茗晴秀眉微皱“什么意思?这东西是做啥用的?”
“咦?”见她困惑的脸色,荻勋比她还不解,搔着头问:“怎么王爷没同您说吗?这个顶级紫檀木是要送进皇宫的贡礼,爷说要请福晋您雕一尊卧龙,在皇上大寿那日呈进宫去当寿…呃…福晋?福晋?您上哪去呀?”
荻勋话还没说完,就见茗晴俏脸微白,往书房快步走去。
她气喘吁吁的来到书房,正想开门,门却早一步被人由里拉开。
看到开门的人正是她要找的男人,她忙捂着胸口顺气,着急的喊着“赫、赫扬!”
她脸色惨白、像是随时会昏倒似的模样,让赫扬原本的好心情顿时散去,浓眉倏拧“怎么了?你脸色怎会这么白?出什么事了?”
茗晴仍喘着气,可一见他担忧的神色,她反倒安定下来,拉着他走进书房,掩上门后才道:“我刚刚遇见荻勋,他说…说你要我雕刻呈给皇上的寿礼?这是真的吗?”
光是重复这句话,她一颗心便再次宛如惊涛骇狼的狂跳起来。
最好不是真的,她哪有能耐承担这样的重责大任?
知道她是为了这事而吓白小脸,赫扬这才安下心,勾起笑说:“没错,记不记得我前几日说过要请你帮忙一件事?就是要你帮忙雕一尊约莫一个人高的卧龙。”
亲耳听见他证实此事,茗晴瞠大杏眸,慌张的说:“你别开玩笑了!我怎么有法子!那…这…我、我不过是闲来无事雕些小东西玩玩罢了,怎么有能耐去雕要呈给皇上的贡礼?我那些搬不上台面的功夫只会让人笑话,不行…我不行的…”
先别提她那称不上正统的雕功,像这等大事,一向都是男人去做,哪轮得到她一个女人家?
“是谁说我在开玩笑?”拥着她,他轻啄她的粉颈又说:“我不是说笑,而你的雕功也不是像你所想的那样搬不上台面,相反的,你那细腻精湛的手法不但获得许多行家的赞赏,甚至为你自己赚进了大把银子。”说着,他由怀中掏出一个颇沉的小包袱,在她面前摊开。“你看。”
一看里头竟装着亮澄澄的黄金,而且为数还不少,茗晴紧皱的秀眉顿时一松,瞠大双眸。“哪来这么多黄金?”